“易哥哥没睡好吗?”
怀里传来了动静,低下头就看到朱荣傻乎乎的似乎还没睡醒。
易风捏了捏雪白的脸蛋,问道:“你对秦王怎么看?”
“我和二哥的来往并不多,我小时候,他就是镇守西安的秦王了,那年他才十四岁,只有每逢大事他才回去,家宴上见面却没说过几句话。”
朱荣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含糊不清地嘟哝。
易风笑道:“所以他和你不熟,有杀你夫君的可能。”
朱荣一怔,赶忙坐起身:“我觉得不是他,我们不能没有证据就冤枉人。”
“如果真是他呢?”
朱荣被噎住了,纠结的不知如何回答,又见易风还在等待答复,便苦涩道:“易哥哥是要荣儿做选择吗?易哥哥是荣儿的一切,如果真是二哥干的,荣儿绝不会放过他。”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易风捧着她的脸蛋狠狠地亲了一口,“这几天我会很忙,让巧儿陪着你,不要出城。”
“荣儿会乖乖的,不让易哥哥担心。”
夫妻对视,又是一阵耳鬓厮磨。
易风开始督造兵工厂、科学院还有住宅。
秦王府虽好,却终究不是自己家,凡事不方便。
此前负责建造府邸的工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建造一栋一模一样的,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易风带上韩小龙整天在外面跑,而朱荣假养伤的名义在秦王府继续住,此外秦王隔三差五的来找她,送了很多好东西。
连宋巧儿都看出了他要做什么,索性找了个借口留给兄妹俩独处。
花园凉亭中,朱樉见宋巧儿离开,赶忙开口:“荣儿,上次的事情我很惭愧,可惜没能查出是谁干的,先生有结果了吗?”
朱荣摇头道:“易哥哥没跟我提过,何况我受伤不重,二哥不必自责。”
“先生是驸马爷,就是自家兄弟,荣儿你要相信二哥绝不会对自家兄弟动手的。”
“二哥不要多想,易哥哥人很好的,没有证据不会冤枉人。”
“可先生终究是大哥的拥趸……”朱樉一脸的沮丧,“父皇派先生随大哥来我这,就是要为以后迁都做准备,我这秦王每天都如坐针毡。”
朱荣听明白了,“二哥是希望我做什么?”
“荣儿,我希望你能告诉先生,我对太子绝无恶意,但我这秦王挡住了太子的路,拖延下去怕会生出祸患,先生是当世人杰,一定有办法助我避开此劫。”
朱樉就是要讨个救命的方子,他太了解朱元璋了,为了太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朱荣有些犯了难。
她明白秦王的处境,只是答应下来,无疑又会给易哥哥平添烦恼,可不答应又推不掉血脉亲情。
手心手背都是肉。
“难道你要二哥给你跪下来吗?”
朱樉膝盖一弯,朱荣赶忙拦住,苦涩道:“难得二哥开口一回,小妹尽力就是。”
“荣儿的恩情二哥记下了!”
朱樉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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