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儿走进卧房,依旧将门栓插好,故作镇定地说:“殿下,唤奴婢有何吩咐。”
“咳嗯,这些,你都听到了。”
韩宵咳嗽一声,维持着严肃认真的脸色,问道:“在此期间,外面可有异样。”
小瑜儿瞳孔一闪,瞥了眼后面床榻上昏睡的小瑾儿,摇了摇头。
“殿下与小瑾儿办事,期间红光缭绕,奴婢以为是殿下深不可测的内功所致,因此一直守在门外,防止任何人接近。期间后厨的下人送来朝食,也被奴婢挡了回去。”
“啥,送朝食,这会什么时辰了?”
“辰时已过,殿下。”
好吧这是个愚蠢的问题。
韩宵看着那透过窗户的强烈的阳光,不禁一巴掌捂住了自己的脸。
从天蒙蒙亮,到现在都已经日上三竿,啊这……
就在韩宵自觉有点尴尬的时候,他忽然耳朵一动,听到了外面由远及近的脚步。
“殿下,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殿下~”
是太子府的老管家,正提着衣服的下摆一路飞奔,边跑边喊。
韩宵一脚踹开房门,让小瑜儿帮自己系好腰带,大大方方地站在门口喝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不像样。”
“哎哟殿下,王宫里面来人了,您快去看看吧。”
韩王派人来了?
韩宵顿时眉头一皱,“父王派人,有说是什么事吗。”
老管家一脸悲苦,弓着身子来到近前小心翼翼地说:“殿下,您可还记得,昨夜在紫兰轩,都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呀。”
韩宵还不知道,他承诺要用五千金买下紫女,并且在紫兰轩被人抬着出去的丑事,此刻已经传得满城皆知。
“小人就知道,殿下年轻气盛,一定是酒后失言,中了那娼女的诡计。”
老管家赶紧好生劝导韩宵,让他一会儿对韩王派来的人积极承认错误,同时把责任全都甩给紫女。
韩宵一听也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的荒唐事,被人在早朝的时候,捅到韩王面前去了。
五千金买一个娼女,你怎么不上天呢。
韩王当场就勃然大怒,在朝堂上言语影射,敲打了一下大将军姬无夜,然后又派人前来问责太子。
来的人是一个老宦官,白发白眉,眼睛眯得微不可见。
“太子殿下,你这次玩得有点大了,大王已经盛怒,特遣老奴过来宣告,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说着,他便掏出一根金黄的卷轴。
“太子韩宵听诏。”
韩宵双眼咕噜一转,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口中闷闷地说:“儿臣听诏。”
“太子韩宵流连风月,言语疏狂,贻笑大方,令禁足一月,闭门思过,戒除酒色,以待后望。”
“殿下,切勿辜负了大王一片苦心啊。”
老宦用他的眯眯眼看着韩宵,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
韩宵反正是不理解,这种训导有什么实际意义,比如戒除酒色,难道还真的可以让太子不喝酒、不碰女人吗?
至于禁足,不出门就不出门咯,反而正好可以安心修炼内功。
他内心腹诽,双手接过诏书,“是,儿臣一定谨遵父王教诲。”
不知这老宦是不是看出了韩宵言不由衷,临走之前又说了一句,“大王已经下令,新郑没有任何人胆敢将酒水卖与太子府,殿下好自为之,老奴告辞了。”
韩宵目送这个老宦离开,然后就走回卧室,将诏书扔给小瑜儿去处理。
而他自己,从昨晚到现在,喝酒、练功、那啥,都还没吃饭呢,肚子早就饿了,什么也不能阻止他先干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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