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约翰也是一脸的义正言辞说道:“既然格里菲斯家族绝嗣,波美拉尼亚的主权自然该收回了。”
“哈哈哈……”约翰和腓特烈二世相视一笑。
虽然死的人中有伊丽莎白这个亲人,但是他们两人根本就没有将其当回事。
那是因为在她与前夫波美拉尼亚–斯德丁公爵约阿希姆一世之子奥托三世去世后,为了让她与现任丈夫的儿子斯旺提波成为奥托三世的继承人,她自然是站在现任丈夫瓦迪斯拉夫十世的立场上与腓特烈二世作对。
因此,虽然双方在血统上还是三代以内的亲人,但是却早已没了往来。
接下来几天,腓特烈二世在除了频频召见手下亲信的同时,还一声令下,让被派出去组建步兵方阵的安德鲁·冯·贝伦、和格莱恩古两人立即率领他们建立的第一方阵和第二方阵立即前来柏林汇合;至于博古斯拉夫·冯·华斯勒本所属第三方阵,则按照腓特烈二世的要求,直接被送到于克河东岸待命。
5月22日,因为驻地勃兰登堡城离柏林较近的缘故,第二方阵在其方阵长格莱恩古男爵的率领下最先赶到柏林,至于安德鲁·冯·贝伦率领的第一方阵,因为其驻地在奥得河和瓦尔塔河交汇处的科斯琴,所以,第二天中午时分,才在格莱恩古男爵的率领下赶到。
当天下午,约翰就陪着腓特烈二世到城外去检阅了一趟其训练情况。
“虽然还无法做到令行禁止,但也算是可堪一用了。”
这是约翰回来后的评价。
约翰稍微一想,毕竟从派出格莱恩古男爵和安德鲁·冯·贝伦等人前去募兵距今才两个月时间而已,在减去募兵花费的时间,留给格莱恩古男爵等人训练的时间本来就不多。
所以约翰觉得,能做到现在表现这样已经不错了。
又过去两三日,这一天早上,腓特烈二世正式任命约翰为勃兰登堡选侯国及勃兰登堡–库伦巴赫侯国摄政,并将第二方阵留在柏林,以供约翰指挥后,便亲自率领第一方阵和由封臣组建的三百骑士共三千多人缓缓地开出柏林,朝着于克河以东的第三方阵的方向赶去。
刚刚送走腓特烈二世,约翰还没有来得及好好休息,尼克·贝伦宫相便找到他,告诉他一件事情。
有一个名叫艾萨克·芬克尔斯坦商人起诉格莱恩古男爵手下一名小队长,说那个小队长在他那里买了一套衣服后不付钱,而那名小队长却死不承认,说这是艾萨克·芬克尔斯坦设的个骗局,从而事情越闹越大,已经捅到了约翰面前。
“那个叫艾萨克·芬克尔斯坦的商人是什么身份?短短半天的时间,事情居然就能闹得这么大,另外,我的格莱恩古男爵大人呢?他是什么想法?”
一连问出几个问题,深吸一口气,约翰盯着尼克·贝伦宫相,狠狠地骂道:“还有,难道马尔科·厄齐尔就是吃干饭的吗?
也无怪约翰如此,在约翰的影响下,腓特烈二世在这几年对宫廷机构进行过小幅度的改革,其中最大的改革便是将领地上的司法权收回,专门设立了一个主管司法的机构——柏林高等法院,而约翰骂的马尔科·厄齐尔正是柏林高等法院第二任院长。
在这个腓特烈二世率军离开柏林,自己第一次担任摄政的关口,偏偏就出现了这种事!
因为约翰知道,如果处理不好这件事,自己的威望肯定要遭受打击。
所以,约翰稍微一想,总觉得那个起诉的商人肯定有幕后主使,而且最终目标应该是冲着他来的!
不然的话,买衣服不付钱这种小事根本就不可能被捅到自己面前。
“事情发生的太快,格莱恩古男爵还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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