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声就如同来自地狱的呢喃一般，都所有人都不由得头皮发麻。

小丑，曾经那个畏惧的皇帝，又让人回来了。

而杨昊此时也把手缓缓的放了下来。

他终于明白了！

悲剧才是为了笑啊。

笑的实质不过就是一场悲剧。

只不过是自己人生的悲剧罢了！

于是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在一个密闭的空间之内！

杨昊直接说道：

“你真的是蝙蝠侠吗？”

他询问道？

那语气，十分的低沉，就像是一个普通人说发出的疑问一般。

“不是？”

“不是？”

此刻的声音变得十分的诡异，后鼻音拖得很重，将疑问发挥到了极致。

尽管镜头没有拍摄到他的正面，但是所有人仅凭声音都能够判定，这绝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变态。

“不是！”

此刻的杨昊笑了起来。

十分的放肆！

“那你为什么跟他穿的一样！”

他想不明白？

为什么普通人会这么痴迷蝙蝠侠！

是他打破了正义与邪恶的边界线，以至才诞生这样的哥谭市！

可他却成为了英雄！

简直是难以理解。

此刻的杨昊，充满着不屑，将那蝙蝠侠的面罩取了下来，揪着耳朵不断的玩弄着。

此刻的迈克尔，经过化妆，已经无法辨认出原来的容貌。

但他面对气场全开的杨昊时，还是和之前一样，不由得快忘了台词，只能结巴的说道：

“这是一种符号....，让我.....不在惧怕人渣！”

“你不怕？”杨昊的手不断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迈克尔身经百战，可是那刺骨的寒冷仿佛要把他的灵魂冻结。

他的身体弓着，想要避免接触，而脸上的汗水再也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看着我！”

“看着我！”杨昊的语气终于变成了低吼，身体里就仿佛是一头猛兽一般。

蝙蝠侠！

高高在上的蝙蝠侠啊！

为什么所有人都崇敬他，尊敬他！

难道不知道，所有一切的罪恶都是他挑起的吗？

如果哥谭还是像从前一样，黑帮们在黑夜里攫取属于他们的金钱，而警察们则全副身心的致力于打击罪恶，有何必于如此呢？

哪里会像现在呢？

所以，真正疯狂的是他们。

而不是自己。

于是乎，杨昊直接猛地转了过来，身后的摄影师差点一个踉跄，倒了下去。

但杨昊直接拿手将摄影机对准了自己的脸。

“你瞧啊！”

“蝙蝠侠让如今的哥谭变得像今天这样疯狂！”杨昊说道。

离奇的腔调，抑扬顿挫的语气，沙哑而疯狂的嗓音，都宣示着杨昊的小丑此刻就变成了一头猛兽。

一头在闹市区中的猛兽！

他磨好了利爪，发泄着内心的欲望！

仅仅只需要一击，就能将他们撕碎。

“你若想让哥谭有秩序！”

“那么蝙蝠侠就得摘下他的面具前来自首！”

“一天不来，就有一人死去。”

“啊哈哈哈哈哈！”

杨昊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一种发自肺腑，歇斯底里的笑容。

所有人，在这笑容志宏，都有一种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感觉。

甚至有不少人，他们有着这样的一种冲动，那就是放下手中的一切，直接跑开，不管怎样，一定要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咔！”诺南吞了吞口水。

没有想到，杨昊先生的小丑还是那样的令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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