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培训班只是第一期,以后每家火电站改建,都要送一些职工们进去进修。好的留下,差的就另外安排其他合适的地方呆着。”
至于当初办这个培训班的另一层目的,王振济并没有说出来。
肖师兄是亲近,但宋总监毕竟还是外人。
宋艳兰这时便抿嘴而笑,而后道:“说得有理,涉及到最新的技术和管理方式,自然还是培训一番比较好。”
她是搞行政的,兼管人事,自然是对培训的事非常看重。
王振济笑着点头,而后便悄悄给刘成发了讯,问起第一期培训的结果。
刘成的讯息在几分钟后发来:“那位老领导如今已经是弥留之际了,所以,董事长认为我们还是不要慌,且等过了这一周。培训班一直在考核,因为打过了招呼,老师们考核的标准严了些,几个该被马上拿下的学员还在重修。”
王振济顿时乐了。
这就是国头企业培训班的一种厉害手段。
相信那两位大蛀虫现在已经品过味来了。
可惜,也晚了。
怕也是炎火光伏的事传到了京城,所以,一些眼红护夏文化很火红,有心想插一脚的世家子弟才会在得知自己是护夏文化的大股东之一后,开始权衡利弊。
也行,自己碍于分身乏术,不能在业务上替肖师兄分摊压力,那么,就在投资关系上,帮肖师兄分摊一部分吧!
搞财务嘛,本来就是要么跟着最大的领导走,要么就是中立而公正。
王振济再问起护夏的经营状态,宋艳兰便笑道:“我们现在正在筹备办一期培训班,看看效果如何,好的话,就会开个长期班,毕竟我们的主营业务还是与技术和文化挂钩,管理人员和工作人员也要与时俱进。”
王振济欣然点头:“该办。”
培训班一办,不管是要动哪些人,总会有一个工作交接的缓冲,这也给接手的人延了些时间来好生准备。
他有些歉意地看着肖意与宋艳兰:“师兄,宋总监,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这有什么,大家都很辛苦。”肖意倒是看得很明白:“你虽然是在知恒做财务,但也顶着炎火光伏与擎网科技两大战略技术公司的监事职位,要两头跑,岂不是也很辛苦?”
“我和宋总监商量过了,等护夏文化的这第一波风头过去,事务安稳下来,我们会相继把金陵这边公司的事情逐渐交出去,我们腾出时间来,好生梳理夜艺和护夏两家公司的运营。”
他俩在原来的公司,均是有点干股的,但那属于职位干股,不是自己当老板。夜艺与护夏文化就不一样了,是他们参股的公司,而且以护夏文化的发展速度和原本的发展计划,搞不好会在夏国形成一个传统文化的品牌技能大赛的组织公司,那么,更值得他们用心去投入和运营。
王振济心里原本也是这么觉得,只是碍于身份,不太方便来向师兄建议,闻言顿时大喜:“肖哥,您和宋总监舍得?”
宋艳兰微微一笑:“都是做的专业工作,只是换了工作环境而已,而且,现在是为我们自己打工,这是迟早的事,舍不得也要舍得!”
这话说得,十分有理。
像肖意和宋艳兰这样的人才,年轻时在私营大企业里打工,只是为了跟前辈们学本事,攒经验和资本。一旦有了新有机遇,只要能够抓得住,那自然还是会跳出来自己创业。
毕竟,私营企业里可没有什么退休工资可以拿,而管理人才,一般到了五十来岁,就要开始考虑退休的事情了。
王振济朝她竖起大拇指:“宋总监果真有魄力。”
这两位如果能够全心经营着夜艺与护夏文化,那自己和表哥自然能省不少的心。
……
在金陵吃过了中饭之后,下午两点左右,王振济一行人重新踏上归程。
又一周的周三,王振济收到杨建强打来的电话。
炎火光伏科技公司拿下了海山火电站厂的副总和财务部副经理两条大蛀虫。
王振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两位,其实若是真的聪明,就应该在培训期间,改正以往的行事,若是能把以往贪的那些乖乖地吐出来,或许还能体面地离场。
领导们不是没有给机会,奈何有人舍不得。
舍不得钱财,舍不得面子,所以最终被揪了出来,败了前程。
当然,西山省的火电站大大小小有几百个,有大问题的怕是不止这一家,以后炎火光伏的监事任务还很重。
这不,杨建强打这通电话的另一个用意,便是希望王振济能抽出时间来原河市,再查其他待改建火电站的财务帐。
那就去吧!
反正知恒已经习惯了自己三不三被当局领导征调了。
又要给蒙经理塞点加班费了。
还是给个十万元吧,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价越来越高了。
想起自己刚进知恒的时候,被蒙利一番敲打的事,王振济莞尔。
那时的自己,可完全想不到,还会有给蒙利送钱,以及让蒙利帮自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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