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明承继的便是大明海军,一直没个机会染指他们呢,贾家倒是给送来个关系,看来贾家还有底蕴未榨干呢,前路漫漫我将上下求索。
也是高兴自己有了儿子,也是庆贺征南军大捷,贾琼请来了如今他最能拿的出手的牌面,一起商议如何经营交州,恰巧给粤海将军来了个下马威。
换言之,谁不想结交这席间的一二位啊,乌有道也有上进之心的,五品做的太久了。
而且,乌有道心中有了个想法,贾家变天了。
大醉一场过后,乌有道果然传令麾下所有战舰开来交州城外海,薛途也凑集了三十多条商船。
近百艘的船队,光是来回靠岸装船,就用了整整两天,冯天寿在码头上与他们告别,主帅不能轻动,他还要回镇南关把守国门,但也剩他中军一支孤军,左右并后军精锐,都被派去跨海远征。
安南义军?
您问哪支?
东山这波被贾琼烧了一半中的一半,又被自己与贾琼前后夹击丢了一半的一半,然后升龙府的安南王终于敢出兵来野战东山义军了。
西山那支也在磨刀霍霍,安南王允诺他们可以自立为王,条件便是剿灭东山。
有人常说,扶桑的战国犹如各村械斗,那么安南的叛乱则是县乡乱斗,一场大胜便能定鼎天下,一场大败也就丢了天下。
南安郡王敢在战场中下黑手,便是实在不把他们看在眼里,多了些洋兵、洋枪、洋炮而已,并不能改变他们的必败之局。
可惜,他看到此种局面时,已经身陷囹圄了。
但吾皇终于看见了他希望的胜局,报捷的文书六百里加急送进了皇极殿,正元帝阅罢得胜的军情后,将之按在御案上问水溶:“卿欲派哪家的女儿去和亲呐?我朱家的女儿自成祖时便不和亲。”
水溶想了一想:“既然是南安郡王惹出来的事,还是交给他家处置吧。”
说完话就回了位次,心中暗暗猜测六百里加急的文书中,到底是胜还是败,可惜,正元帝城府太深,脸上根本看不出来端倪。
正元帝说了声也好:“幸亏他不姓朱,那便依水卿的说法,由他家出个女儿去和亲吧。一家之事,与国无关!诸位,我征南军大捷!”
哗的一下,皇极殿中乱了起来,正元帝站起身就往回走,夏守忠喊了声退朝,紧紧相跟。
转过内殿后,正元帝是仰头大笑:“好一个贾琼,纵火烧山在前,突袭镇南关在后,此战居首功也!夏守忠,紫微阁,给他了!”
夏守忠跪倒为皇上贺喜。
正元帝拉他起身:“给他传道旨,那两位不用回来了,朕要他亲自动手。紫薇舍人这个位子,朕给他留着,凭功来取。”
夏守忠心中感慨,又要有一位紫薇舍人的存在了,不是六部阁首,胜似六部阁首,实乃天子第一智囊也。
伺候好皇上回了内宫后,夏守忠请来戴权商议,戴权指指他:“你是他的领路人,别生分了。要我说,你去给他求个媳妇来,保准让他对你念念不忘。”
“薛家的那位?”
戴权点点头:“正是她了。”
夏守忠莞尔:“祖上是紫薇舍人,孙儿辈又嫁一个紫薇舍人,倒也是天作之合。”
戴权轻声告之一件事:“裘世安自金陵来信说,薛家子去了杭州找人,你说,他会找到谁?”
夏守忠摇摇头:“我不说,实在是那小子太邪性了,他的事,我就没猜对过。不过,薛家的事,也是该让他动动手了吧,甄家还有留着的必要吗?”
戴权沉思良久:“贾紫微的身份太过特殊,最好不要轻易摆在明面。不过,观他一直以来的手段,借刀杀人这一手,倒是无师自通的。告诉他试试吧,或许,他又邪性一回呢。”
二人相视而笑,趁着贾琼还能指使的动,借他这把刀杀甄家,到底是谁邪。
等夏守忠又见了正元帝时,正元帝正捧着一封书信发笑。
“守忠,你给朕找的哪是个羽扇纶巾的紫微舍人啊,真是一个不消停的弼马温。”
“那他也跳不出陛下的手掌心。”
正元帝失笑说道:“公主的信,这小子扣下了北海的战舰,去了茜香了,还拉上我这皇...姑要一起发财。”
“闹别人家的天宫,是个顾家的猴子。”
“你呀,别总宠着他,是个猴就得拴。周全也被他拉下了水,还有冯家、卫家、薛家等等,凭甚没有寡人呢?我也要分三成!”
夏守忠心中暗道:皇上啊皇上,是您在宠着他才对。
这算什么事?
奉旨打劫?
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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