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栋的这个命令下去之后有人不解了,“平王,你难不成还要给这个畜生治伤?”
“当然啊,你们可别小瞧它,它们日后可能派上大用场,比大豚,不,猪和野狼都强很多。”
陈栋的这个解释已经算是非常清楚了,自然是不敢有人再多言的,五人马上便开始去找草药了。
陈栋抚摸着那野马的马鬃道:“日后你便跟着我吧。”
那野马的性子的确是够刚烈的,对陈栋的抚摸以及和颜悦色那是丝毫的不领情,直接嘶鸣一声,要不是被绳子绑上,再加上腿上还有伤,估计还得踢上陈栋一蹄。
“哎,我还不行制服不了你了。”
陈栋嘴中说着解气的话,却也无可奈何,这野马已经被绑上了,还能把人家给如何了?
即便是这野马对陈栋的态度极其的不好,那陈栋不是还得乖乖的给人家治伤去。
“算了,就当是我怕你了,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栋是你有些懒,但他也是有雄心的,驯服这匹野马的事情陈栋还真就想自己亲自动手了。
正好他们准备去的地方是陈国旧址,那里宽阔,即便是这野马发飙了也不用担心它会伤到人。
在陈栋脑袋之中的电脑还没有觉醒之时,陈栋便清楚了一些草药的辨别,后来电脑觉醒之后,陈栋所能够认知的草药就更多了。
他把林中能入药的草都采了一些,一遍遍教授这里的这些人这些草药分别是治哪种伤病的。
陈栋不厌其烦的教授了好多遍,即便是傻子也差不多都学会了,因而根本就无需担心那五人是否能找到治疗这野马合适的草药。
大概半个时辰,五人各捧着一些草药回来了。
“平王,草药都采回来了,属下还给那畜...野马做了个挡板。”
陈栋拿过草药,亲自把那野马后蹄处的污血清理干净,继而又把草药就那么嚼烂敷在了野马的后蹄之处,最后才用挡板固定了下来。
“这几日就这样吧,明日我们出发的时候就这般直接带着它回陈国旧址,这野马的性子太烈,看好它,一旦挣脱掉束缚,它那后蹄就废了,马本就是用来奔跑的,不能奔跑的马只能充当食物了。”
陈栋亲自嚼碎草药为这野马治伤的情景还一遍遍的在这几个人的眼前浮现着,几人难免是会有些吃醋了。
他们高高在上的平王,那是何许人也,这若是给陈国中的任何一人这般测嚼碎草药治伤,他们也就只有羡慕,可现在竟然嚼碎草药给一匹牲畜治伤,可这牲畜竟然还不领情。
他们的心痛了,他们也吃醋了,他们还有些痛恨这牲畜,他们也后悔这当初找到它之时没把它直接给杀了。
“平王的心思不是我等能够猜透的,既然平王这般善待这野马,那我等也便对它好些吧,得找些吃食,顺带着给这野马也割些草回来。”
有人最先把这个问题想明白了。
陈栋在远处无意之中把这几个人的对话听的是一清二楚的。
野马是难以驯化,那马也是通人情的,日后行军作战之时它们便能成了人类亲密无间的战友。
历史上,那些个能够横扫千军的将军们哪个胯下没有一匹出色的战友。
翌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陈栋便招呼五人起来鼓捣起船了。
“你们几个把这几根木头绑到一块,结实一些,若是在河里散开了,你我的小命都得玩完。”
他们这些人以前依旧是进林打打猎而已,对船这东西也没有个什么概念,即便是靠鱼果腹的鱼部也没有造船的概念。
对于他们来讲,水和火一样,既能造福他们,同时却也是令他们极度恐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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