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女儿真的不可以治愈了吗,她这么年轻,呜呜呜呜”端庄妇女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倒在陈建国的肩上,痛哭了下来。
陈建国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妻子,眼中紧是疲惫之色。
本以为会有一个完美的结果,却没想到会是这样,当然了,比起没有知觉的陈粒粒,现在还活着的陈粒粒已经能宽慰他疲惫的心了,只是,曾经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一生为官清廉,刚正不阿,为什么这老天要这样对我的女儿,我的父亲。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陈建国真的很累,他的秘书已经打了不下十来个电话询问他的批复,身为一个领导,他真的是没有多少时间可以陪伴自己家人,稍晚的时间,他还要赶回杭城。
而自己的妻子,陈建国望了一眼在自己怀中抽泣的妻子,叹了一个气。陈建国的妻子在一所高中任教英语,今年带的又是高三班,这夫妻二人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
两人根本抽不出时间来陪伴陈粒粒。
当然,现在的陈粒粒自然不需要陪伴,只不过这夫妻二人不知道罢了。
陈建国们走了,带着陈粒粒。
望着离去的一家三口和那个护工,姓屠的那个老头砸巴了一下嘴,头也不回地问道“小胡啊,那个男是你什么人啊,特意找我来为这小姑凉看病”在屠老头看来,姓胡的医生水平还是够的,当年在自己手下做一助的时候可是跟他学到了不少的真本事。
姓胡的女医生望着陈建国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转过头对着屠老头耳边低语“是杭城的书记”
屠老头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下胡医生“你这女娃娃还是有点意思的嘛,这么年轻的书记,还是在杭城,前途不可限量啊。唉,就是可惜了那小女娃,我听说还是为了救一个小男孩受的伤,唉,可惜了,可惜了”说罢,那屠老头转过身摇着头慢步就走了。
他本早已退休,要不是这胡医生极力请他过来,他根本没想过有一天会再回医院,他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很苦涩,哪怕是在这里工作了大半辈子。
姓胡的女医生望着潇洒离去的屠老头,那是他的恩师,是他入门的引领人,只不过她还是没有老头那么潇洒,她终究是一个俗人。
“是啊,那么年轻的书记,还是在杭城,不过四十多岁,已是半步大能,前途无量啊”叹了一口气,姓胡的女医生心中有些落寂。她如此积极为陈粒粒引荐名医,自然不是单单因为陈建国的身份,只是其中的酸楚,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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