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我约了左各庄镇的李松,你再约一下红旗,咱们晚上一块坐会。”
周新阳虽然手握李松的把柄,但是他其他方面的人脉就差的太多了。
像是李松虽然有把柄,黑料,可是人家在队里,所里经营了二十来年。
现在局里,队里,所里,各个镇里,哪里没有他的好朋友?
都是认识二十来年的老哥们,或者十多年的老同事,几年的下属,谁不给他面子?
再说他这些年没少给人办事,得有多少人欠他人情?
周新阳现在要做的,就是借助李松的权利,影响力,快速的在村里,镇里,县里拉一批投资。
最起码的,做足疗这方面,有李松罩着,几乎没人能乱来。
而且有李松在,自己可以轻松拉来投资。
这是什么?快速发展的前兆啊。
“谁?李松是谁啊。”二伯虽然开着工厂,可是对体制内不太了解。
而且李松还是隔壁镇的,二伯更不知道了。
柳树镇的王涛他认识,毕竟这是本镇的,难免听说过。
周新阳对二伯解释道。“李松是左各庄镇的所长,专门负责社会治安。”
“你怎么认识他?”别看二伯开个工厂,可是他级别真不够。
当初李松的母亲过生日,光是礼金就收了五百多万。
特别是镇上的那些大老板,身价几千万的,最少也得随礼三千。
三千起步,五千打底,一万不多。
左各庄镇的规模企业多达几百家,还有他在县城认识二十多年的一些老板。
像是二伯虽然资产几百万,可是还真够不上他。
周新阳没说咋认识的,只说现在李松愿意提拔他。“李所现在想着带带我,这不让我介绍一下咱村的红旗,让他给我入个当,好给我铺桥搭路。”
“是嘛?可别是假的啊。”这年头冒充公家的不是没有。
周新阳没有多说,这时候啥解释都是苍白的。“放心吧二伯,真假一打听就知道了,而且我今天开了个足疗店,就是他开警车给我坐镇的。”
“那行吧,我和红旗说一下。”
二伯不信,不过也知道自己侄子现在不是以前了。
万一是真的呢?
他给红旗打了个电话确认一下。“红旗啊,新阳说左各庄的李松想要请咱们吃顿饭。
新阳这人你也知道,这几年没在家,我怕他被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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