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感动的抱紧了娄台的头道“谢谢你,也谢谢林美丽,这一次我真的在死亡边上走了一遭,你不知道,我真的打算放弃了,还好有尚北冥拖延了一下世间,不然你真的再也见不到我了!”
季得月说完哇哇大哭,从醒来回来到现在,季得月都不曾像现在这样哇哇大哭过,现在真相过后一轻松,反而需要发泄。
一席谈话之后,两人已经心领神会,在外漫步了一个小时,手牵着手像拥有了全世界。
葬礼那天,下起了小雨,老天像是知道季得月的心一样,她没有站在门口迎宾,迎宾的是爷爷亲兄弟的大儿子,也是季得月的大叔。
爷爷从政,他的兄弟从商,子嗣比较旺盛,那时候计划生育比较严,爷爷是只生得两个儿子,两个儿子又赶上计划生育,爷爷坚决不许违背任何党的纪律的。
所以徐然然和她都是独生子女,但是大爷爷不同,大爷爷风流倜傥,老婆都有好几个,儿子七八个,儿子的儿子又生孙子,所以比较多人口。
国内国外子嗣绵延,想比爷爷,大爷爷晚年要幸福的多,季得月看到此此景,心里更是五味陈杂,爷爷还没安享晚年就走了。
季得月觉得唯一做对的事,就是没让爷爷知道关于父母之间的闹剧,这个辛苦了心了一辈子的老人,在地下还能和儿女欢聚一堂,也算是安慰。
葬礼进行的很顺利,记者确实找着季得月采访了几句,都被娄台一一挡了下来,话里话外都在强调季得月是他的未婚妻。
那记者又逮着娄台不放道“我们大家都特别关注娄少,前段时间您不是在两家老人的催促之下和徐家小姐徐然然喜结连理订婚了吗?那这位是?”
娄台笑的面不改色道“那您可能看错了,若你在现场就应该知道,当天订婚礼,我并不在现场,我其实是慕着徐家大小姐,可是她不中意我。
我自然不可能娶二小姐代替我的妻,所以才有这一场闹剧,大小姐一直长在国外,经过我不懈的努力,不远千里追妻,好不容易才到手,你们可别来拆台啊!”娄台十分调皮的警告道。
季得月看着娄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心里非常甜蜜。
关于记者又问了些什么,季得月不关注,所有的事只要有娄台在,她就不怕。
在会上季得月遇见了娄正还有师祖李崇明等人,大家对于徐老的去世都唏嘘不已,季得月自然不多说,他们还是不知道的好,对外季得月宣称,爷爷是自然老死,没有人怀疑。
徐老爷子从病已经数十年,也不是这一朝一夕的事,加上娄正和李崇明之前都已经了解了她,对于她和娄台的话都是深信不疑的。
葬礼结束在十点左右,娄台送完客人,才和季得月回卫明山。
季得月拉着娄台的胳膊,温暖的心都疼了,她道“要不是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的那些叔叔伯伯你都知道了吧,都认识了吗?”娄台打了个哈欠道。
季得月摇摇头“虽然我还认不清人,但我把她们的名字都记住了,回去我会做一个人物关系图,一一了解一下,不过我觉得以后我们的交集也不会太多!”
娄台握紧了季得月的手道“如果说姓氏能让你觉得腰杆硬的话,你还是要结交他们,他们可都是你的娘家人,以后若我娄台负你,你也可以请他们帮忙不是?”
季得月看着娄台的眼睛道“你会吗?”
娄台嗤笑起来,弯起了眼睛坚定得道“我不会,坚决不会!”
季得月看了娄台一秒钟,调皮的吐吐舌头道“那我还是要结交他们才靠谱,万一你不靠谱呢,有几个姐姐妹妹我很喜欢,说不定以后能替我撑腰呢!”
季得月看着娄台垮下来的脸哈哈大笑,心愉悦。
转而又惆怅道“母亲的骨灰在大洋彼岸,爸爸和爷爷的骨灰在这里,他们如此分离好吗?”
“你的母亲在这里不开心,虽然她着你的爸爸,你若执意把她束缚在这里,说不定她也不会开心。
她现在和你师父在一起,在那自由自在的岛上,我觉得这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徐哲的骨灰坛子不是摆在了徐家墓室了吗?”
季得月点点头嗯了一声道“那也是,母亲在这里也只有一个虚位,对父亲来说也算是一个念想。
但愿那里是她生前得不到的自由之地,我师父一生守护她,她不会感到孤单的!”
“我希望我们俩的牌位可以放在一个合棺里,供子孙后代拜祭,我相信我们一定会等到百年之后的不厌不倦不离不弃!”娄台突然憧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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