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走路,还能仔细的看一看花花草草有没有长高,长大,有没有修剪仔细,简直是人间享受。
季得月想到这不笑了,她好像越来越懒了,不行,等卸了货她要和娄台一起晨起锻炼,围着这山顶跑个十圈八圈的,别生了孩子成了游泳圈女王。
季得月这么一想仿佛又看到了她的再向她招手,心好的起飞。
旁边有人走过一样,车子也停了下来,季得月赶紧闭起眼睛,只睁了一条缝偷偷地看外面。
季得月看见前面草地上开了许多的小花,五颜六色的,非常好看,娄台正在向那些小花走去。
季得月笑着看着娄台的背影,他今天穿了白色的短裤和白色的夹脚拖鞋,非常的休闲,就像老北京的大裤衩大拖鞋一样的。
这个造型配着他的材简直是太养眼,从背后看一眼,就有一股想扑上去抱住他的冲动,季得月真想一下子爬在他的背上笑着闹着。
可是不行,只能看,不能动,季得月见娄台弯下了腰,手指伸向了一朵香槟色的小花,季得月皱起了眉毛,总有一股冲动想说“喂,喂,娄台,我喜欢那朵大红色的。”
她说不出,娄台也听不见,所以娄台兴高采烈的采了一朵香槟色的花返回来了,就在季得月闭着眼睛的时候娄台把花插在了季得月的耳旁,审视了一番,不夸赞道
“真是太美了,美如一枝花!”
季得月差点笑喷了出来,头一次见娄台做这么幼稚的行为,头一回听娄台说这么俗气的话,怎么听着这么舒坦呢!
娄台却丝毫没有察觉,还一路走着一路哼着歌,夹杂着虫鸣声,还真像一个乐队的。
季得月睁着眼看着听着,疑惑着,娄台的幻听到底好了没?他不会真的是在和虫儿们组成一个虫子乐队吧!
季得月眨了眨眼睛,不能接受,哈哈!
转了一圈,娄台才推着季得月回屋,娄台不像季得月那般婆婆妈妈能说话,他说的话都是简短有意义的,想让季得月知道的,那些无意义的不想让季得月知道的,他一个字也没提。
季得月非常关心林美丽和尚北冥,可她现在只能偶尔偷看却不能说话,她这一天也没见着这两个人,季得月憋不住了,她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恰到好处的醒来。
朱儿和小新又蹦蹦跳跳的进来了,季得月一听声音就知道,他们两个在边给她讲学校里发生的趣事,季得月虽不回话,心里却很暖,很欣慰。
季得月思索着,到底什么时候醒来呢,嗯?
就在此时,门口嘭的一声,门撞在了墙壁上,把季得月吓了一跳,是谁敢在娄台面前动土?
果然娄台站了起来道“有什么事咱们出去说!”
那人突然哇哇大哭像奔丧一样,嚎啕大哭,季得月一听就知道了,林美丽来了,太好了,天助我也,正好借机醒来。
只听林美丽将拦着她的娄台推到一边道“你个没良心的,你昏迷时阿月又是请人教按摩,又是讲故事给你听,一天到晚陪着你说话,这才把你唤醒。
她现在躺着,你就让她孤零零的,也不说话也不按摩让她放松,她怀着孕再躺几天肌都畏缩了,你不说话,让我来,我有好多话相对她说呢,你出去!”
季得月在心里默默的点了头,娄台真是太死板了,她昨天醒来还是因为朱儿和小新两个吵架呢。
要是娄台这样不管不顾的,估计在睡个十天八天都不成问题。
季得月噢噢噢的给林美丽竖起了大拇指,骂的好!
娄台无奈的叹口气,惹不起只有躲,还默默的关上了门。
林美丽便狂奔过来趴在季得月的肚子上,哇哇大哭“我可怜的干儿子啊,你可真命苦,不是你爸躺就是你妈躺,我对不起你妈啊,说好的一本事最后却遭人暗算。
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行走啊,难道我真的我只有猪一样的吃,这一个能看的过去的技能了吗?”
这一压差点把季得月压吐了,林美丽太重了,她可是真心实意一点虚假都不参合,全部重量压在她的上啊。
季得月无奈,忍受不住了,本来还想听点八卦,现在只能先保命了。
她伸手拍了拍林美丽道“唉,唉起来,你要把我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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