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娄台的办事效率这么高,来开车门的是上次打牌点炮的那位,门开了,他手上的包吸引了季得月。
是她的背包,这个背包有很多秘密,娄台就在身后。
背包在娄台手中那么久,他又是那么深不可测的男人。
那她的秘密他知道了吗?
刚迫不及待拉了一半的拉链又缓缓的合起来,装作检查完的样子,大方的将背包又递回保镖道:
“你先帮我放回房间,这会有客人不方便带着,谢谢啦!”
心虚的偷偷地打量背后的男人,她这样心急很容易露马脚的,冷汗一滴一滴落下。
屋里的装饰已经和之前明显不同,多了几副油画,每一处都安放有鲜花,蜡烛,还设了长长的餐桌,摆满了各式酒品,看起来温馨而祥和,气氛暧昧而美好!
季得月有点心神不宁,一直在找的毒贩,现在就站在旁边。
她想起之前去偷偷爬树探测他的书房的摄像头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出现在窗口,她还以为是他守门!
他身上的味道三番五次的被她闻到,她还当是用的同一种香,现在想来应该是同一人才对。
在保镖在场的情况下谁敢搂住徐然然,谁又会第一时间毫无顾忌的冲进她的房间?
种种迹象都吻合,只怪她的灵敏度太低,先入为主的观念太深入,从未想过娄台有假的!
她都有假?更何况身份特殊的娄台!
有点想找个借口回房看看,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娄台道:
“我需要换衣服吗?”
望着他,似征求他的意见。
娄台微微诧异,转瞬即逝的表情还是被季得月看见。
难道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这么熟络的程度?这句借口似乎有点点依赖的味道,像是多年的老朋友或者多年的爱人。
不等他回答,季得月转身朝楼上走去,转过身时满脸红霞!
娄台轻轻的笑了,他似乎觉得这种感觉不错!
把包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摆好。最后找到手机,拿在手上有点发愣。
这是一款限量定制手机,看似普通,却内藏8种凶器,招招致命!
一枚闪着六角光芒的钻石戒指,静静地躺在季得月的手心,不算夸张,戴在她温润如玉的手指上格外好看。
同款的钻石耳钉衬的她的小脸更加精致,头发轻轻挽起,一枚水蓝色的发着莹莹微光的宝石发夹固定住挽起的头发,优雅端庄。
季得月本就对穿着很随意,况且今天的小姐们各个风姿卓越,不是高订就是限量打照,无意与人抢风头。
选了一件字裙,一双3厘米的绑带凉鞋,方便跑路。
这在一群水蛇腰大长腿,细高跟的女人堆中倒是更加突出,外国女人在身高上本就占优势,季得月虽不矮,但在她们堆里像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更是惹人注目!
娄台本不知她的风格,也想象不到她的穿着打扮该是什么路线,当她闪进他的视线的时候,心里竟觉得这就是她该有的样子。
一点不违和做作,纯真如初雪,十分美好,看着她轻快的脚步走下楼梯,心里也莫名愉悦。
他根本注意不到其他女人的模样!
只看得见她的一蹦一跳,弯腰去取餐盘,举着叉子吃水果,仰着头喝红酒,甚至她大啦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沙发陷进去一个窝,让旁边的女伴惊讶万分,他都觉得异常可爱!
傍晚时分,别墅迎来一个人,一个中国人。
熟络的像是自家地盘,扔了钥匙扣在桌几上,双臂掀开搭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叉折叠,沙发发出吱呀的抵抗声,他却毫不在意。
放荡不羁,这是季得月的第一感觉。
他拿起女佣递过来的红酒,红酒在手腕用力下以圆弧的光影在杯中优雅的转动起来,似漩涡深吸众人眼光,风流倜傥!
季得月靠在沙发上独自看着他似表演般的一举一动,这个剧场有点寂寞,没有欣赏他的观众。
他隔空抛了一个吻,不知朝向谁。
季得月撇过头,轻浮,这是第三次给他下定论。
这种场面不是她该呆的地方,站起身欲走!
男子在她起身时低低笑出声,好像这样的结局是他早料到的也是他乐意看到的。
季得月闻声注视着他,看他笑的诡异惊悚,更是逃一般撒腿就钻进小客厅。
娄台正坐着和一个男人在交谈。
见她进来,主动挪了椅子。
季得月在腕表上摸了一下,头顶上莹莹的蓝光越发明亮,耳钉里想起林美丽的声音。
hasru。
此人非同小可,31岁的银行家,是英国皇室小王子的右手。
两人在伊顿上学时成为了拜把子的好兄弟,这么多年就如“连体婴儿”一般。
而且有小道消息称,王子与娄台首次被拍同窗,就是在他与前保守党议员ihaelughesu的孙女ar的婚礼上。
季得月有点尴尬,娄台为她挪了椅子,她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坐下不熟一句话也接不上,还容易露马脚,可不坐,怎么说都是半个女主人,要有点当家主母的模样,虽不是真的未婚妻,但在娄台的朋友面前也不能丢了他的面子,遂嘲两人微笑一下,轻声道:
&qu;马上要开饭了,我去准备一下,你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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