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不上。它这么细脚伶仃的,也不合你骑乘。”钱昭扯扯他袖子道,“况且,留着它还得找两个马夫伺候,吃得又比常马精细,算算每日花费少说也得二两。”
多铎甩开她,怒极反笑:“你可真会过日子!”
钱昭见他如此,也知症结所在,握住他手,附耳轻道:“有你就成了,我要它做什么。”
他闻言一时怔了,越想越有深意,见她转身入帐,随即跟了进去,喜滋滋地按住她肩膀道:“这话什么意思?”
她瞟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怎么想的,就是什么意思。”
多铎心头一热,低头就要亲她,又想着自己正伤风咳嗽,顿了顿道:“别把病气过给你。”
钱昭却不乐意,眯眼道:“少啰嗦!”说着揪住他的衣襟就贴上去堵住他的嘴。
多铎心花怒放,得了便宜却要卖乖,捧了她的脸道:“哎,别心急。”
她舔了舔唇,在他下巴上轻轻一咬,挑眉道:“你是不急,不想,或是不能?”
他被她贴得早起了邪火,一听哪能憋得住,托着她竖抱起,往榻上铺的羊羔绒垫子上一抛。没料想营帐的木榻发出哐啷巨响,将两人吓了一大跳,对视着愣了好一会儿,又见没事,忍不住哈哈大笑。
多铎差点笑岔了气,小心翼翼地上榻来,道:“咱们轻着点,这炕真没家里的结实。”
钱昭捶他,道:“我倒不怕这个,刚才就担心外边以为有人行刺,呼啦啦冲进来一堆侍卫。”
多铎见她说得认真,笑着摊倒在榻上,钱昭翻身骑坐,问道:“喂,还成不成?”
他双手握住她腰身,道:“笑得肚疼,你给揉揉。”
钱昭摸他身上大毛褂子太过厚实,便把扣子一一解开,在肚腹处轻轻揉按。
正在这时,帘子打起,班布理闯进来急禀道:“王爷!”刚说了一句,见此情景瞬时呆住了。
这营帐是多铎的,平时钱昭起居并不在此,没想到
多铎也不动弹,懒懒问道:“什么事儿?”
“英亲王到了行营,摄政王传王爷过去。”班布理单膝跪地,低头回道。
多铎双手枕于脑后,道:“知道了。”
班布理头也不敢抬,起身倒退几步,便出了帐去。
钱昭见他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什么,忍不住伸手摇了摇他肩膀,问道:“你还不去?”
多铎道:“阿济格少不了挨一顿骂,我晚些再去,也给他留点面子。”
钱昭俯身在他唇上吻了吻,道:“那也起吧,传了太医来给你瞧瞧。”
“急什么。”多铎抱住她,好一顿亲热,方唤了冯千进来,起身换衣整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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