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先帝驾崩,东宫正位,其姐顺理成章的被立为皇后,张家正式兴起。顶级国戚之家,势与荣,一时无两。
“呵呵!真就古怪,真就玄奇啊……”
张鹤龄似笑非笑,暗自呢喃。
梦也好,记忆也罢,那所谓的灰色混沌也无需再想。总之,在三次昏醒之后,此刻的他,只能是他。
只是,他翻着这些信息,却偏就如同看客一般的去解读回忆,怎不让人古怪?
张鹤龄晃了晃脑袋,再次甩掉思绪中的复杂,努力着让自己去静下心来适应这一切。
“我是张鹤龄,我是寿宁侯,我是国舅!”
“我的姐夫是皇帝,我的姐姐是皇后!”
是那个独掌后宫,历数古今皇朝唯一一个独享帝宠,一夫一妻之典范的皇后!
“哥,哥……”
思绪间,由远及近地一阵急促又凌乱的脚步行来,伴着呼声,一行几人匆匆忙忙涌入屋内。
当先一锦衣华服,面貌方正的青年见得屋内光景,顿时两眼一亮,几步间疾行至床前。
他年约弱冠,形色匆匆,关切之色溢于言表。
这是我的弟弟,张延龄,他是建昌伯。
“哥,你终于醒了,诶?你怎么就坐起来了,快些躺着……”
张延龄伸手一把扶住张鹤龄,就势坐于床边,转头冲着身后高声喝道:“还楞着做甚,清芷,你是死人啊,地上收拾着。芳苓,你们夫人呢,你家侯爷醒了……”
“张贵,派人去李太医家瞧瞧……”
……
晚些时候,寿宁侯府,
“哥,披风拢严实着,这九月天,日头一落山着实有些凉!”
日已渐渐西沉,趁着天光不暗,张鹤龄叫上了弟弟张延龄,漫步在自己的家中。一路上走走停停,张延龄小心翼翼的,嘘寒问暖。
府里一阵鸡飞狗跳的渐已平息,张鹤龄醒转能活动了,也让整个侯府上下的阴霾一瞬间散去。
而张延龄今日全程陪着兄长,帮着指挥府里上下事务,真真的老实了一天。
兄长好转了,他自然心里更是欣喜,只是,大半日过去,他总觉着自家兄长今日醒来后有些奇怪,既有熟悉又似陌生,偶尔间连脸上的神采似乎都和往日不太一样。
怎么说呢,就是少了些刚强,有些太平淡了。
许是连日昏睡卧榻,人还虚着的缘故吧。他也没纠结于此,总之知道是自家兄长就是。
只是,帮着安排府里上下,陪着哥哥进食、说话带活动下身子后,临到晚了,却被叫着在府里走走。
自家的地方,天天在,有甚好逛的。好吧,快10天没出房门,逛逛就逛逛吧。
张延龄定了定心按捺住不耐,亦步亦趋的随在了身后。
张鹤龄淡淡的笑了笑,未和弟弟搭话,只是慢慢走着,沿路欣赏着自家府内。
此刻的他,内心里很安静。
自醒来后,张延龄陪着他在院子的方圆之内待了大半天,以他对张延龄的了解,也着实有些难为了。
不过,张鹤龄现下也顾不得弟弟如何,他在大半天内,有身边人说话,自己也一直在想,现在那犹如客观看待自己的情状终于被消磨了干净。
心底澄净之下,细分析自己,大致是多了些离奇的记忆,勉强就当是有个前世今生吧。那一段记忆,也当是前世宿慧。
现如今活在当下,张鹤龄觉得更应该是,给记忆里自己兄弟二人的结局做做考虑。
一个“病”死于狱中,一个囚禁了十几年后被斩于西市,虽然他活了50岁在当下算是不高不低,且肆意几十年,享尽了荣华。可如此收场,又怎能让他淡定。
虽然造成如此结局有很多的偶然和不确定性,甚至他觉得,可能他这离奇的经历一到,历史就已经发生了改变。
但觉着归觉着,凭他的意志,可不会坐等着赌一赌历史会不会有它的顽固性。
做一点是一点,弘治十一年,好在还不算晚。
……
PS:唉!老寸我原来的责编辣条大大离职了,大概是9月份的时候,他的QQ签名写了。
因从8月起家里有事就没再倒腾过老书,直到这几天弄好了新书要上传时我才知道,惭愧不?
好吧,确实挺那啥的。竟然离职两个多月我要发新书才知道!
今天刚加了新责编的QQ,是辉夜小姐姐,和小姐姐聊了几句。把新书投了过去,小姐姐人挺好,当场就看了,初步通过。
如果不出意外,大概会提签,后续签约我会尽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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