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多谢师兄指点。”
苏玄朗心想自己拿了金三一叠银票,也没数过有多少,看来得数数了,这些银票以后可能有大用呢。
“程胖子,又领了一位小师弟入门吗?”
正当苏玄朗和程明边走边谈时,不远处有三个人迎面走来,为首一位穿着一身玄色金边道袍,脸上揶揄地似笑非笑,说道。
“曾师兄!许久不见,师兄道法又更上一层楼,可喜可贺!”程明一脸憨笑,快步迎上前去。
“这位是新入门的师弟吗?”曾师兄问道。
“苏师兄,这位是断金峰符院曾师兄。”程明对苏玄朗说道,又转过头说:“曾师兄,这位是白云峰丹院新入门苏玄朗师兄。”
“见过曾师兄!”
“苏师弟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啊。不知苏师弟家乡何处?”曾师兄言语间十分客气。
苏玄朗身材颀长,身高七尺,猿臂蜂腰,双目炯炯有神,加之面容沉稳坚毅,颇有男子气概。然自小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导致其肤色略黑。
时下审美以柔弱为美,讲究“好男如女”。不少男子喜好熏香、擦粉、描眉,甚至有好穿女服的。苏玄朗嫌其阴柔,从不为之。日常对容貌不甚为意,从不涂脂抹粉,说玉树临风有些勉强了,一表人才更谈不上。
“师兄谬赞了。师弟从北凉国霍州城而来。”
“北凉国霍州城?我闻霍州城有一苏姓家族,世代修道,据传乃北凉国占验道外门,族中有结胎期高人,师弟可是出自此家?”
“好教师兄知晓,师弟并非出自此家族,亦不曾得知有此家族。师弟家在霍州城马邑县,族中无修道之人。”
“哈,原来如此。师弟不必介怀,我观师弟英气内敛,神目如电,既已拜入我元甄派,来日必有一番造化。说不定可远盖彼苏家呢。”
曾师兄打了个哈哈,绕开话题,又说道:“师弟孤身前来,料想对修道之事知之不详,日后有暇,可以彼此交流一二。”说完,带着两位跟班离开。
“程师兄,曾师兄何许人也?”
苏玄朗久历江湖,对世事人心颇有自己的见解。那曾师兄初次见面有意在套自己出身来历,对其起了些疑心,不知所为何事,因此向程明打听。
“曾师兄是断金峰符院内门弟子,据传天赋甚佳,其还在外门时,仅修炼百日便筑基成功,被符院汝疾真人收为内门弟子。汝疾真人是符院掌院守阳真人亲传弟子。说起来,曾师兄是符院掌院嫡系一脉了。前途不可限量。”程明介绍完不忘感慨一番。
二人边走边谈,到达白云峰山脚,程明说道:“师兄,沿此路一直上去便是丹院。你达到丹院后自有人来接应。祝师兄早日筑基成功,修得大道。日后有暇,不妨常来寻我。师弟这便回去了。”
“多谢师兄照拂。”
苏玄朗一边答谢,一边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递给程明。
“师兄一路指引辛苦,些许银两以作茶资,师兄请勿怪罪。”
“这……师兄太过于客气,哈哈,举手之劳举手之劳,哈,那师弟我就愧领了。”
程明也不忸怩,大方接过银票后即返程而回。
苏玄朗对程明印象不错,外表憨厚亲切,言语有趣,待人实诚,喜好钱财也算有因,且真性流露,不藏着掖着。日后倒是可以多多来往,对自己了解元甄派和修道应有益处。
苏玄朗并没有见到掌院守如真人,而是被丹院外门弟子安排到山脚下的弟子聚居处。
“苏师弟,你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今日先休息一下。明日我再带你熟悉一下环境。”
“多谢师兄!”
山脚房舍颇多,苏玄朗选了一间朝南居室,房舍不大,长宽一丈见方,就此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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