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茂七手下的人马也从一千八百人锐减到二百多兵士。
追击一直到邓茂七逃到一处断崖下才停止!
二百多的叛军而今正被大明的两千多兵士包围。
邓茂七一脸苦涩之意,眼神空洞的望着四周的追兵,内心此刻就连逃的想法都已经没有了!
何况此刻被包围,更是逃无可逃!
“呵呵呵。”
邓茂七发出苦笑,目光怔怔看着四周的大明兵士。
赵庸来到阵前,看着神色绝望的邓茂七不禁发出冷笑。
“还逃吗?铲平王。”
邓茂七没有说话,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而后握住自己的佩刀。
赵庸见状不禁眉毛一挑。
这是要打算拼死抵抗了么。
赵庸左手微微抬起。
身后一队弓箭手纷纷张弓搭箭,对准了邓茂七以及邓茂七身后的叛军。
“哈哈哈!”
“反正都是要死,咱们不如跟他们拼了!”
邓茂七忽然放声大笑,扬起手中的佩刀朝着自己身后的叛军说道。
“儿郎们!咱们啊,也不用想着投降!”
“既然是造反,那么已经是死罪了,而且还要诛九族!”
“现在横竖都是个死,咱们啊,跟他们这群杂碎拼了!”
“拼了!”
“跟他们拼了!”
“杀一个够本,杀俩还赚一个!”
身后的叛军也是纷纷跟着邓茂七大声呼喊起来。
“杀!”
一众叛军随着邓茂七朝着赵庸冲杀而来。
赵庸冷冷一笑,神色都没有改变。
当即便是一挥手。
“放箭!”
嗖嗖嗖!
成百上千只箭羽当即便是飞出,如暴雨般朝着邓茂七的军队落下!
惨叫之声此起彼伏,很快,两百多兵士皆是身死于箭羽之下!
邓茂七更是身中数箭,倒在地上流血而死。
赵庸淡淡扫视了一眼战场。
提着自己的佩刀来到邓茂七身前。
“哼,一个小小蟊贼,也想祸乱我大明江山?”
话语落罢,赵庸便是高高扬起手中的佩刀,狠狠朝着邓茂七的脖子砍下。
噗!
邓茂七的头颅当即便是与身躯分了家。
“包起来,带回去,交予殿下。”
赵庸像是踢茶壶一般,将邓茂七的头颅踢给了跟随在自己身边的一个护卫。
“遵命!”
侍卫快速上前,将头颅包好。
赵庸看了一眼周围吩咐道:“把这些尸体处理一下。”
“处理完之后,收兵!”
“遵命!”
兵士当即便是闻声而动,快速清理着战场。
“将军,将军!”
“琼王殿下来了!”
一个兵士快步跑到赵庸的身侧,对着赵庸禀报道。
“琼王殿下来了?”
“现在在哪儿呢?”
赵庸闻言微微一喜,连忙问道。
“就在后面,现在正往这里过来呢!”
兵士回道。
“嗯!”
赵庸微微颔首,当即便是带着自己的那个侍卫快步前去寻找朱橚。
来到朱橚面前之后,神色恭敬的朝着朱橚一拜。
“赵庸见过琼王殿下!”
朱橚看着赵庸,神色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邓茂七呢?”
朱橚扫视了周围一圈,没有见到邓茂七的身影,不禁疑惑的问道。
“回殿下,那邓茂七而今已经死于乱箭之下!”
赵庸从自己身后的侍卫手里拿过一个盒子,而后恭敬的呈给了朱橚。
朱橚当即便是猜到了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随即便是将盒子递给了蓝玉。
“蓝玉将军,那邓茂七而今已经被诛!”
蓝玉接过盒子点了点头,神色带着笑意。
“解决了就好,解决了就好啊!”
“哈哈哈!”
蓝玉高声笑道,而今自大明建立朝代之后,除了攻伐北元以及追剿北元的残余旧部,很少有其他建功立业的机会了。
而今日既然平定了叛乱,自己的功劳一定是少不了的。
当然,还有自家这位琼王殿下,也是功不可没!
没有殿下的迫击炮,想要拿下廉州城必然又是得耗费一番功夫。
“走,咱们回廉州府,喝他个不醉不休!”
“哈哈哈!好,喝他个不醉不休!”
傅友德赵庸也是高声附和道。
朱橚见此状也是点头,笑着回道:“不止咱们,再带上信国公汤和,还有我皇兄!”
“哈哈哈!”
朱橚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回了廉州城。
一回到廉州城,朱橚当即是派张恒以及李平河,带着一队兵士前往北海港去接太子殿下。
“殿下,信国公得明日才能到吗?”
蓝玉为朱橚斟了一杯酒,看着朱橚问道。
“不一定。”
朱橚端起酒杯摇了摇头。
“若是信国公带着军队日夜兼程,今夜也能到达廉州。”
蓝玉微微颔首。
自己也是有着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信国公了。
“那太子殿下得多久才能接到这廉州城。”
蓝玉接着问道。
“少则两日,多则四日便是可以接到廉州城来。”
“怎么,蓝玉将军很是着急回去么?”
朱橚脸上带着笑意,浅浅的望着蓝玉。
蓝玉抬眼看了看赵庸以及傅友德,而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皇上一日前下旨,平乱之后,务必带着信国公以及太子殿下早日返回应天府。”
“如此啊。”
朱橚淡淡一笑没有继续追问。
“唉。”
蓝玉叹了一口气,看着朱橚说道:“皇上如此着急,多半是因为北元一事。”
“现今北元扣关愈发频繁,边疆隐隐有些告急啊!”边疆隐隐告急?!
朱橚闻言不禁眉头一皱,神色严峻的望着蓝玉。
“将军,到底怎么回事,可否细细说来?”
朱橚本以为蓝玉可以告知一些自己什么,可谁知蓝玉竟然是摇了摇头。
看了看周围,而后这才小声对着朱橚说道:“殿下,说实话,详细的事情我也不太知晓。”
“但是我却听人谈论,此次边疆告急,似乎是与燕王有关!”
燕王?朱棣!
“四哥?!”
朱橚失声道。
蓝玉见状,慌忙摆手,示意朱橚小声点。
毕竟自己也只是听说,详细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朱橚端着自己的酒杯,不断蹙眉。
边关告急?
自己那位四哥的手段他朱橚又岂会不知道?日后的继统纷争、举兵靖难、四载干戈以及又有招降乃儿不花。
哪一件事拎出来不足以证明自己这位四哥的手段。
不过而今因为自己大哥朱标尚在,自己这位四哥不好展露手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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