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没事,待会你见了太子就知晓了。”
太子?
大哥咋了?
发生什么事了不成?
带着疑惑,朱橚来到朱标的院子内。
朱标原本整洁的院子,而今却是一片狼藉之色。
仿佛有人恶意毁坏过一般。
朱橚不禁微微蹙眉,叫过下人问道:“昨夜发生何事了?院子怎会这样?”
负责打理朱标院子的下人不禁一脸尴尬之色。
张了张嘴不知作何回答。
汤和则是笑的老泪纵横,不时还拍打几下朱橚的肩膀。
“太子殿下呢?”
“在房里。”
朱橚径直走向朱标的房间。
砰砰砰!
敲了几下门之后,朱橚出声喊道:“皇兄?可还在歇息?”
房内无人回答。
朱橚看了一眼一脸笑意的信国公,内心的疑惑攀升到一个极点。
甚至已经生出了些许好奇。
“皇兄!”
朱橚再次出声喊道。
“进来吧。”
房间内传来朱标低沉的声音。
朱橚看了一眼憋着笑意的信国公,而后推开房门走进房内。
一进房间,便是看见朱标呆愣愣的坐在凳子上。
“皇兄,你这是怎么了?”
朱橚看着衣衫褴褛的朱标,不禁出声问道。
闻声,朱标长吸一口气,神色露出悲切。
汤和此刻伸手掐着自己大腿,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昨夜……孤,撒酒疯了。”
说完之后,朱标的眼角似乎是有泪水划过。
“哈哈哈!”
汤和终于是忍受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就连朱橚的脸上也是浮起笑意。
“唉。”
朱标叹了口气,淡淡摇头。
“皇兄,今日前来是有喜事要告诉皇兄。”
朱橚敛住笑容看着朱标说道。
“喜事?什么喜事?”
朱标虽有好奇,但脸上仍然是挂着丝丝的悲切之色。
“从昌江运送的东西都到了。”
朱橚一脸郑重的开口。
“什么?当真?”
朱标与汤和异口同声道。
“何时到的?”
脸上的悲切之色瞬间一扫而空,被惊骇之色取代。
“今日,不过差不多还需要半个时辰才会完全到达!”
朱橚对着二人说道。
“嗯。”
朱标看着朱橚郑重点头。
“琼王殿下,那如今是不是就可以出兵前往三地平乱了?”
汤和一脸激动之色。
朱橚微微颔首。
“好,太好了!”
汤和长舒一口气。
自从听完太子朱标的分析之后,他便是日夜提心吊胆。
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
生怕那三省的叛乱之人集结兵力来攻打琼州。
“现在我们得先出发前往船厂。”
朱橚淡淡道。
“船厂?是琼王殿下您造战船的那个造船厂吗?”
汤和听见船厂二字,不禁双眼放光。
来琼州,他汤和只办三件事!
第一,学习海战!
第二,学习造火炮!
第三,看看朱橚所建造的火炮战船。
“对,就是造战船的那个船厂。”
“何时去?什么时候出发?”
汤和目光带着希冀之色看着朱橚。
“现在就出发!”
说完,朱橚转头看着朱标问道。
“皇兄方便吗,现在出发?”
朱标微微颔首。
“好,李平河,准备马车,前往船厂!”
……
从琼王府到船厂也不过半个时辰。
一众人乘着马车来到船厂之后。
信国公汤和最先跳下马车,仰着脖子往船厂内望去。
朱橚与朱标则是不紧不慢的下了马车。
“老夫说,你们二位殿下能不能快点啊。”
“这身子骨怎么还没老夫腿脚好呢?”
汤和看着慢悠悠的朱橚与朱标不禁出言催促。
内心忽然觉得这两个后生晚辈身子骨微微有些弱了。
下个马车都如此的吞吞吐吐。
如果不是老夫年纪大了一些。
非得自己乘上一匹快马,而后飞奔到这船厂来。
“信国公莫要着急,这船厂就在眼前,又跑不了!”
朱橚笑着说道。
“哎呀,老夫不等你们,老夫自己看去!”
汤和摆了摆手,径直的走进船厂之内。
朱标不禁摇头一笑。
“信国公脾气就是如此,六弟莫要往心里去啊。”
“皇兄这是哪里的话,信国公好歹是父皇的老将,这点,不算事。”
朱橚笑着说道。
“走吧,进船厂。”
朱橚带着朱标走进厂里。
没走出多远,朱橚与朱标就发现信国公一脸惊骇之色的站在岸边,目光紧紧盯着前方,呼吸急促!朱标顺着汤和目光的方向看去,同样顿时一惊。
七艘铁甲战船赫然停靠在岸边。
朱标望着眼前的战船,不禁问道:“六弟,这都是你的战船?”
朱橚微微颔首,自己也是仔细打量着新打造出的铁甲战船。
得到朱橚的肯定,朱标不由得一阵呼吸急促。
“殿下,这……这能上去看一看吗?”
汤和转过头,看着朱橚颤声的问。
“当然可以。”
朱橚点头应允。
“谢过殿下。”
汤和当即便是叫过一个工匠,让其带着登上了战船。
朱标看着眼前的战船,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皇兄,不若一起登上船去看看,如何?”
“啊?”
朱标回神,反应过来道:“如此最好。”
朱橚微微一笑,带着朱标朝着新建造出来的大船走去。
船只的甲板上,海风猎猎,吹动着锦旗。
朱标跟在朱橚一侧,目光紧紧盯着着船只上的结构布局。
生怕自己漏过一丝的细节。
走到炮仓的入口处。正见汤和大声训斥着一位看守炮仓的兵士。
“连老夫都敢拦,你知不知道你家琼王殿下论辈分都得叫老夫一声叔叔!?”
兵士低着头,一言不发,脸上满是委屈之色。
他也是奉命行事啊,除了琼王殿下还有一些炮仓的兵士,其他人没有允许,都是不许进入炮仓的。
“你信不信老夫现在就把你丢进海里去喂鱼!?”
汤和指着士兵的鼻子怒骂。
朱橚见状,快步上前。
“信国公何至于发那么大火?”
“炮仓确实是不可随意进入的。”
“哪怕是本王,一般情况下也不会随意进入炮仓。”
朱橚拍了拍守门兵士的肩膀,示意可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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