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
矮峰上,楚曾纶此时的表情极为的复杂,深深叹了口气道:
“真是会给我找麻烦。”
一旁的夏清歌此时也亦是如此。
望着下方的锦衣少年,她甚至比楚曾纶的表情还要复杂。
作为与许长青有着一纸婚约的人。
虽然她从未将婚约当回事。
但是作为一个从未有过感情的正常女子,哪怕夏清歌再怎么不在乎都会暗暗关注一下许长青的消息。
哪怕是她都不得不承认。
在那年知道许长青是个废人时,她确实有些失望。
不过哪怕许长青是个废人,她也从未有过任何看不起许长青的意思,甚至在许霄走后还会时不时的许长青送书。
并不是因为她喜欢许长青也不是因为那一纸婚约。
只因为许长青姓许。
对于夏清歌来说,便足够了!
但到了现在夏清歌真的不得不去想一个问题!
许长青到底有没有在藏拙?
三年未出逐鹿书院,有人来刺杀,刚一出书院便闹出了如此动静。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这话中到底有没有其他含义?
他真的是废人吗?
若是废人,能做到如此地步吗?
楚曾纶说的不错。
不要小看任何一个许家人。
想着,夏清歌的表情不由得愈发复杂,甚至都轻轻叹了口气,随即看相了楚曾纶,轻声问道:
“先生,您打算怎么办?”
她的语气极轻但却格外严肃。
许思源这事闹得太大了,再加上许家本来的名声。
夏清歌可以想象到经此之后那些想杀许思源的人肯定会更加不择手段。
“瞒不住的。”
微微摇了摇头,楚曾纶自然也是明白夏清歌的意思,立刻便道:
“殿下不用担心。”
“那臭小子的弟弟马上就回来了。”
顿时。
夏清歌的眼神立刻便是一凝,随即直接点了点头,似乎放心了下来。.....
.....
大门处。
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在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神情错愕似乎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题字碑本就是法器,由浩然正气凝聚而成。
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但正是因为如此,望着眼前的一幕,所有人才会不由得更懵!
题字碑,碎了!
这个在此地屹立了整整千载的法器,竟然碎了!
所有人此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或是震惊,又或是不解。
到底是写下了什么样的东西,才能造成这么大但是影响?
“可是...是它不配哎!”
想着荏文雪刚刚说过的话。
这一刻,这群人才明白过来,荏文雪说的并不是许思源写出的诗句不配拓上石碑,反倒是题字碑不配承担他写下的东西!
虽然不能确定他们想的到底对不对,但是已经渐渐的开始相信。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脸上都不由得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此刻,他们只想知道许思源到底写了什么!
“装大了!”
一旁的许思源此时也是十分懵逼。
也许是从来没有这么切身体验过的原因。
就连许思源自己刚刚都有点装进去了,但是他根本没想到会变成这种状况。
不过虽然想归想,但许思源脸上的表情却仍是那般平静,随即转过头看向了石阶上的荏文雪,淡淡道:
“师姐,可以出发了。”
荏文雪立刻眨了眨眼睛,一边走下来一边问道:
“要走了嘛?”
微微点了点头,许思源的表情自始至终都从未有过任何变化,始终站在原地负手而立,似乎一切的一切都不出他的意料一般。
见到这幕。
学子们顿时变是一慌。
要走了???
走也得把到底写了什么告诉我们啊!
一众学子不由得相互对视了几眼,纷纷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一人敢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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