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像他这么大的小孩,就吃这一套。”
林溪言没说话,她不愿意跟俞烟聊这些。
不过俞烟这番话,让林溪言不由想起早上施然握着她手,给她带来的温暖和施然手指摩挲她的手背,带来的酥麻,白皙的脸颊开始发热,浮现出淡淡红晕。
俞烟坏笑的大声道:“脸红什么!”
林溪言强作平静的回道:“精神焕发。”
“我看你是想到一些不该想的吧,”俞烟嘿嘿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
“不能。”
“我就要问。”
即便车里就她们两个人,俞烟还是压低音量,神秘兮兮的问道:“你有没有摸过你家然然的腹肌?手感怎么样,棒不棒?”
“没有,我可没你那么色。”
“切,不知道以前是谁兴奋的跟我说,然然有八块腹肌。”
林溪言脸颊的红晕艳了几分,狡辩道:“我哪里有兴奋,是你当时说谁谁有腹肌,我就随口告诉你这件事。”
“那么请问,你是怎么看到的?”
“他在家锻炼啊,我去帮他洗衣服,他当时没穿上衣,”林溪言说,“我不是和你说过,他从小就喜欢李小龙,初一开始学散打。”
“我就不信你没摸过,我要是你,肯定把他摸破皮。”
“我又不是你这个大污婆。”
“是是,我是大污婆,你是纯情的小白兔,只会监守自盗的小白兔。”
“我哪里监守自盗了?我只是在静待花开。”
“啧,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监守自盗都能说成静待花开,”俞烟故作恍然的说道,“我懂了,原来咱们的小白兔喜欢样养成啊。”
林溪言白了俞烟一眼。
俞烟过了两三秒钟,换了个话题:“你家然然现在的成绩怎么样?期末考考了多少?”
“425。”
“这么少,”俞烟说,“他有跟你说过,明年去南城读大学吗?”
“有。”
“他这样的成绩可去不了南城,只能在本省随便找个三本学校上了。”
“所以我才不敢跟他摊牌,就怕跟他摊牌了,影响他学习,等下他连三本都没得上。”
林溪言接着说:“然然的政史地、语文都还行,就数学、英语差了,这两门要是上来了,一门多个五十分,二本就没问题了。”
“最重要是,如果你家然然能考上二本,就能去南城了,”俞烟说,“不过现在就一年时间,英语还好说,数学想提升五十分,有点难了。”
“主要还是然然不愿意学,他要是愿意学没问题的。”
“那你跟他说啊,实在不行,你可以跟他说,等他考到南城,你们就在一起,”俞烟说,“反正你已经知道他是喜欢你的,你可以这样跟他说。”
“我不想这样说,我感觉这样说有点那个,”林溪言说,“我是这样想的,我今年先督促他学习,他能考多少就考多少,大不了到时候,我和他异地恋。”
“异地恋啊,说起来轻巧,多少人都败在这上面。”
“那是别人,我和然然不会的。”
“你就这么自信啊。”
“当然了,因为我是林溪言,他是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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