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康恩赫身强体壮,然而移动这种略显沉重的老式梯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就一直无法对准,无法准确地让玛丽对准应该对准的位置。
又忙活了半天,密斯卡托尼克大学驻纽约的新联络处,终于安置成功。
在他们搬家的这段时间,日常的联络业务并未终止,每天都有很多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教职工前来办理手续,或者是让玛丽帮着寄送信件。
这些日常事务玛丽都是一人独做,从来没有让康恩赫帮过忙。
当然康恩赫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二人就这样保持着亲密但是并不黏在一起的关系,各忙各的事,偶尔做一些日常的事。
比如打扑克,下国际象棋,打扑克,下国际象棋……
康恩赫在这段时间,和芬里尔以及耶斯特到处探访了纽约之前被盗的那些墓地。
这些墓地有的也有个一二百年的历史,如果藏有一些隐秘,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无论他们怎么抽丝剥茧,无论康恩赫怎么用血气嗅觉,这个案件最核心的部分仍然没有进展。
芬里尔有些气馁:
“我觉得现在这事情一定和上层人物有关系,要不然也不可能像这样,一点线索都找不出来。”
康恩赫心里想着,如果不是自己获得了“血气嗅觉”,实际上连“男人之家”下面的那个廷达罗斯猎犬都无法提前发现。
更不要说追查到背后的大佬了。
难道这个案子,就到此为止了吗?
康恩赫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可以找玛丽家的关系,混入一些上层人物的交际聚会。
先近距离观察观察这些old money,康恩赫觉得如果他们和诡异神秘的力量有牵扯的话,不可能真的一点痕迹都不表露出来。
芬里尔和耶斯特都很赞同这个计划,他们二人就先潜伏在纽约,等康恩赫取得了进展,三人再一起出动。
早晚要把这个丧心病狂的恶棍揪出来……
……
“这穿起来为什么这么奇怪?”
康恩赫看着自己身上有些用力过猛的正装,一时有些尴尬。
他现在虽然不算富豪,但是绝对算个小有钱人。
第一次去参加纽约最大的富商举办的酒会,康恩赫花了很多钱,订做了一套很贵的西服。
然而康恩赫穿上以后,却显得像某种高级侍应生,怎么看怎么别扭。
和裁缝铺的高级裁缝讨价还价了许久,先是友好交流,然后慢慢开始吵架,吵到脸红脖子粗,甚至要动手的地步。
裁缝很冤枉,您老穿着这种衣服,气质就是很奇怪啊?
您长得这么……粗犷,身材也很健壮,穿这种正装就是会显得拘束局促,话又说回来,这年头的有钱人有几个会像您这样肌肉练块啊?
康恩赫则是认为明显是裁缝手艺不精,不会设计,收了这么多钱还不用心。
所以才让自己穿着看起来像个侍应生,或者是碧桂圆五星上将。
吵到最后,康恩赫才意识到,这个时代虽然已经有所谓时装设计产业的早期雏形,然而和后世的先进产业化服装设计还是没法比较的。
这裁缝收了这么多钱,实际上也是受限于时代,能设计成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取了衣服,康恩赫悻悻然离去。到玛丽家换上衣服,稍作准备,然后坐马车去酒会。
这次的酒会是一个钢铁大亨举办的。
康恩赫原本以为是卡耐基,或者是其他什么他听过的名字。结果玛丽说这位钢铁大亨年纪很大了,这次的酒会仅仅是挂靠他的名字。
实际上这就是一个纽约市上流社会定期社交的场合,并没有很明确的主办方。
“康恩赫,你在探查的时候尽量小心点,被发现了可是很麻烦的。这些人往往都有暗中的护卫,也许这些护卫就有着某些神秘的能力。”
又说了几句话以后,康恩赫坐上一辆马车,前往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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