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感情之事,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又岂能是外人能决定的。”
不戒和尚瞪眼道:“我是他爹,怎么能算外人呢?”
赵安道:“正因为你是他爹,所以她喜欢谁,你除了成全,又能怎样呢,女儿开心最重要嘛。”
不戒和尚一摸光头,笑道:“不错,不错,我女儿一笑,我就开心得不得了,她一哭我就难受的不行。”
赵安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来喝酒。”
在金大师的武侠世界里,那些胸怀坦荡,光明磊落的好汉子似乎都爱酒如命,只要你酒量好,这些好汉子立马对你好感度蹭蹭的往上升。
好在赵安的内功修炼有了一些火候,酒量也跟着上升了几个档次,能跟不戒和尚这样的酒囊饭袋,在酒桌上周旋一二。
两斤白酒下肚,不戒和尚把赵安引为知己,开始谈天说地,烂七八糟,啥都有,从他当年是个屠夫,看上了个尼姑开始,一直讲到后来为了找那出走的尼姑,走遍天下的各种大小事。
赵安虽然江湖经验不如不戒和尚,但是论见识和对人心的把握,这个世上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倒也跟不戒和尚聊得非常投机,当然这是不戒和尚以为的。
从本心上来讲,赵安跟不戒和尚这样的浑人能投机的也只有武功了。
把不戒和尚聊开心之后,赵安开始请教翻天掌对敌的一些要诀。
赵安没有啥门派观念,根本不会敝帚自珍,他其实更倾向于知识共享,这样才是有利于知识快速发展的方式。
故而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翻天掌,一招一式的演示给不戒和尚看,请他指点掌法的精要之处。
习武最重实践,不戒和尚这样的人物,不仅传承的是佛门正宗上乘武功,而且打斗经验丰富。
对于武功的理解自然强过赵安这样的菜鸟良多,一番指点之下,赵安受益匪浅。
田伯光还真来了,这厮胆子很大,天一擦黑,他就大模大样的上了花船,叫了姑娘,要了包房,开始喝花酒。
为了不打草惊蛇,赵安和不戒和尚躲在仓库里喝酒,通知了船上的人盯住田伯光。
时间很快来到了后半夜,花船上的生意到了尾声,客人该留宿的留宿,该离开的离开。
不戒和尚早早的等在了刘若熙的卧房,赵安也屏气凝神坐在房间里,等着看戏。
船上灯光还没全灭,也就是还有很多人没有睡觉,田伯光就偷摸的摸进了刘若熙的房间,他大摇大摆的掀开被子,结果一颗大光头从被子里钻出,闪瞎了他的狗眼。
田伯光怪叫一声,就要伸手拔刀,结果不戒和尚出指如电,点了田伯光的穴道。
赵安帮忙点了灯,不戒和尚问道:“田伯光,你要死要活。”
田伯光自知一生作恶多端,早晚会遭报应,倒也光棍的很,答道:“要死。”
不戒和尚怪道:“为什么要死?”
田伯光答道:“我不小心之下,给你制住,难道还能活命吗?”
不戒和尚怒道:“你说不小心给我制住,倒像如果小心些,便不会给我制住了。”
遂解开田伯光穴道,任由田伯光逃走,然后再追上,很快再次将田伯光制住。
然后两人展开了一番奇谈怪论,当然田伯光说话还算正常,只是不戒和尚说话每每出人意表。
后来不戒和尚以田伯光非礼了自己女儿为由,夸田伯光有眼光,故而饶了田伯光一命,然后点死穴,吃毒药,下达任务,去请令狐冲到恒山见仪琳小师傅。
不戒和尚的事情算是了了,但是刘若熙的事情还没完。
她的外伤没太大问题,跌打大夫看过了,骨头没断,就是骨裂,这年代没有石膏这种东西,只能吃药静养。
糟糕的是,刘若熙一直咳血,杭州能请的大夫都请了,但是这些大夫治病还行,却是不善治伤,尤其是内伤。
拖了三天,刘若熙的伤情没有好转,反而恶化了。
赵安就知道不戒和尚是个坑货,根本不会治伤,所以故意找茬拖着他,一直不让他走。
现在证明刘若熙的伤果然还很严重,他也不让不戒和尚治了。
拉上不戒和尚,雇了一艘船,带着刘若熙沿着运河一路北上,直接去开封找平一指。
老鸨子一开始还不放人,但是看着那刘若熙只剩半条命的样子,也没得法子,只能收了五百两,交还了刘若熙的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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