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道不行。”刘海中脸色微变。
“我们德高望重,怎么能亲自做这些小人的行径。”阎埠贵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
“我们不出手,那指望谁啊。”
刘海中有些疑惑。
“自然是全院大会啊。若是他肯承认错误,自然以后也就会被我们拿捏,若是不肯,直接去街道办将他给抓了,不仅丢掉轧钢厂的工作,我们也可以趁机将他赶出四合院。”易中海咬牙切齿。
不为我所用,那就滚!
看看刘裕錒的态度,养老上的问题,是指望不上他了,与其让他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也趁机可以为傻柱报了昨日的仇。
这样傻柱对他还不感恩戴德。
刘裕錒,在屋里吃的正香呢。
而院内,人影憧憧。
左邻右舍早已准备好板凳,磕着瓜子,又是一副看戏的模样,反正与自己无关,而且,他们也对刘裕錒早有不满。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吃香喝辣。也不懂得救济一下他们这些家庭,反正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吃过他家一点的肉,得到一点好处。
好吧,主要还是因为肉香,吃不下粗粮。
很正常,我们希望別人过得好,但不能过得比我好,何况是更好,嗯,很人性化。
“傻柱,你去将刘裕錒从房里叫出来,毕竟,这是全院大会,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他啊。”易中海喝了一口茶水,悠悠道。
深邃的眼神,不时的朝着贾家的方向看。
若问最沉不住气的非贾张氏不可,若是她出面,来揭穿刘裕錒虚伪的面目,最好不过。那他就不用做出头鸟了。
秦淮茹好奇的看了一眼易中海。
拉了拉贾张氏的手道:“妈,今天晚上,你可不要当冤大头,看这架势,是对刘裕錒的不满。请客吃饭的事情谈崩了。”
贾张氏看了一眼四周,点了点头。
可真实的想法,也唯有她自己知道。
看了一眼秦淮茹。
“就知道你对刘裕錒忘不了,后悔嫁到我们贾家,哼,能如你所愿。我不仅将刘裕錒给赶出四合院,哪怕是傻柱,也逃不了,也就是傻柱现在还有一点用处,若不然,她早就将傻柱也赶走了,每次看到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想到这,她心里面就来气。
刘裕錒拿着一个小马扎,无所谓的坐在边上,周围空荡荡的一片,没有一个人。
背靠那颗歪脖子树。
傻柱殷勤的坐在秦淮茹的边上。
挤眉弄眼!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易中海看了一眼四周,人都到齐了。而且关键是今天晚上批判的主角:刘裕錒,也来了,那就可以开始了。
“今天咱四合院的主题就是关于刘裕錒那辆来历不明的自行车,我们院里,可能出现了小偷啊。”
易中海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的刘裕錒都有些纳闷。
呵呵,好演技!
也仅限于此。
刘裕錒并没有多言。
贾张氏立马就跳了出来,指桑骂槐道:“一大爷,说的在理啊,有些人啊,自己一个人吃香喝辣的,也不懂得关心一下邻居,我们家现在还在啃窝窝头,小棒梗都给饿瘦了,每天囔囔的要吃肉。”
很显然贾张氏忘记了自家儿媳妇秦淮茹对她的劝说。做了出头鸟。
院里的人都无语了,心想是不是有点跑题了。不应该是说让刘裕錒请客吗?
最后还是阎埠贵出来说了句话。
“张老婶子,有点跑题了,我们今天的主题是刘裕錒那一辆来历不明的自行车,和救济你们一家不搭。”
阎埠贵看了一眼贾张氏。
懊恼的摇摇头。暗自思量:
“就你那张破嘴,每天败坏刘裕錒,还想让他接济你们一家,这不是事出反常必闹鬼吗?真得给你,你敢要吗?是不是还要怀疑一下秦淮茹和刘裕錒之间,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哎!
真是不成气候。
“那刘裕錒一定是偷得,自行车票,多么的难得啊,他一个普通职工,哪里来的自行车票,而且,我还怀疑他偷钱了,每天大鱼大肉,哪里来的钱,买自行车啊。”贾张氏张嘴就要将刘裕錒置于死地。
刘裕錒摇摇头。幸亏是系统自己的,并且说明了来源合法,要不然,还不被他们给生撕了。当然系统没有说明来源合法,他也不会买的,他知道院里的人红眼病异常的严重。
秦淮茹拽了拽贾张氏的裤腿。
“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真得是仇人了。”
哼!
贾张氏斜眼看了一下秦淮茹。
“你这个干什么,我说的不对吗?每天大鱼大肉,哪里来的这么多钱,经他这样糟蹋,也该见底了吧。”
说着无意,听着有声。
易中海与阎埠贵、刘海中对视一眼。
有道理!
同时向刘裕錒发问。
“刘裕錒,你在轧钢厂的工资,也不过是三十六块五,这些年,你每天大鱼大肉,这么也该糟蹋的差不多了,这么还有钱买自行车啊。不会是偷来的吧。”
刘裕錒有些无语了。尼玛的。眼瞎了,我这可是刚打上钢印的新车。谁家的新车,这样的好偷啊,我这骑车还没有十里地呢。
服了这群人,就算想我请客,也要睁大眼睛看清楚啊,什么理由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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