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两个人来到学校。在教学楼门口分别后,贺歌走进教室。
当贺歌看到自己的同桌安静的坐在那里,手里一如既往的捧着一本书看着。贺歌暗道不妙,昨天事情太多,忘记了要把课本上的笔记和板书抄写上去了。
贺歌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把书包放在桌子上,然后向同桌打招呼“小竹同学早上好。”
没想到会有人和自己打招呼,小竹玲香被吓了一跳,抬头看到贺歌笑着看向自己,轻轻地点了点头,小声的回道“早上好。”
贺歌从书包里掏出自己的课本递给小竹玲香,歉意的说“对不起,昨天有些突发的事情,我还没来得急把笔记誊抄上去,你今天先用着,我抓紧抄好。”
小竹玲香拿着被贺歌塞过来的课本,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但是贺歌猜到她的回答,提前回答道“不要拒绝。就这么说定了。”然后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去。
小竹玲香看着自己手里的崭新课本,又看了看座位上认真誊抄的的贺歌,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中午午休的时候,贺歌在座位上吃面包,三所近男拿着手机跑了过来“平和岛!你看新闻了吗?有陨石掉下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贺歌放下面包,严肃的问“哪里呀?是咱们这吗?”
“不是,是西伯利亚,还好是那边,怎么砸都没事。”三所近男晃着手机说。
听到是西伯利亚,贺歌翻了个白眼,拿起面包继续吃了起来“又不是掉在咱们这里,你激动什么。”
“可是既然陨石已经开始掉在地球上了,咱们这里不也是随时可能会被砸到吗?”
看着一脸担忧的三所近男,贺歌满不在乎的吃着面包说“那就等砸过来的时候再说。看你这样,没等陨石砸死你,你到先被自己吓死了。”
三所近男看着贺歌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撇了撇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的呀。不过要是陨石真砸下来怎么办呀?”
“能怎么办,不是说有预警吗?就撤到安全的地方去呗。”
“万一没撤成功呢?”
贺歌看着磨磨唧唧的三所近男,放下面包拍着他的肩膀郑重的说“放心,每年我会去给你扫墓的。”
三所近男本以为贺歌这么郑重会说出什么感人的话,结果竟然是损他的,生气的说“呸呸呸。少在那放屁。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一旁吃着便当的小竹玲香听着一旁两人的玩笑,悄悄的小声笑了笑,如同角落里绽放的小花,但是这一幕没有人看到。
三所近男趴在贺歌的桌子上,一脸贱笑的说“平和岛,要是真有那一天,你把咱妹妹介绍给我吧,我肯定会保护好她的。”
听到这话的贺歌放下手中的面包,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三所近男。被贺歌看的有些发毛的三所近男讪讪的从桌子上起来,尴尬的说“我就是开个玩笑。”
贺歌看着三所近男,平静地说“我觉得你应该不用考虑陨石的事情了。”
“什么意思?”
“如果真的有陨石掉到这里,你除了考虑它会不会把你的墓碑砸坏以外,不需要考虑任何事情。”
贺歌的话让三所近男毛骨悚然,连忙求饶“大哥,我错了。”
看见三所近男求饶,贺歌满意地说“嗯,知道错就好,你这狗东西怎么配得上我妹妹。”
“去你的,我好歹也是一表人才。”三所近男不要脸的自吹自擂。
“请离我远一点,我有点恶心。”
就在两个人说笑的时候,一位同学走了进来,对贺歌说“平和岛同学,老师叫你去办公室。”
三所近男看着贺歌意外的说“你最忌去办公室的频率有点高啊,又是什么事?”
贺歌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去看看再说。”
当贺歌走到办公室的时候,关上的门里传出争吵的声音,贺歌站在门前敲了敲门,争吵声依旧,但是没有人让他进去。贺歌用力再次敲门,这才听见有人说“请进。”
贺歌进门之后,看见办公室里菊池高桥站在一边,一对打扮光鲜的中年夫妻坐在那里冲着自己的数学老师河田征一叫嚷着,老师则坐在办公桌后面向对方说着什么。
看见贺歌进来,河田征一把贺歌叫到自己跟前,对他说“平和岛啊,上周原上老师不是说要叫菊池的父母过来一起说一下他在学校霸凌你的事情吗,这两位就是菊池高桥的父母。”
贺歌看着两位面色不善的中年人,点了点头,有礼貌的说“叔叔阿姨,您好。我是平和岛贺歌。”
高桥的父亲还没说话,他的母亲先叫了起来“就是你说我们家高桥霸凌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可不要随便诬陷人。现在的小孩子,心眼可多。”
没等贺歌反驳,河田征一先开口“高桥妈妈,关于这一点我刚刚已经说了,不止是有和平岛同学的举报,我们也询问了其他同学,证实了有这个事情。”
高桥的母亲依旧不依不饶的喊道“怎么可能,我们家高桥可是个老实孩子。怎么可能做出霸凌同学的事情呢?”
河田征一皱着眉语气加重的说“老实孩子?老实孩子会在教学楼后面带着人勒索同学?这可是我们老师亲眼看见的。”
“证据,没听懂我说话吗?我要的是证据。你们的话我不信。高桥,你告诉妈妈,你勒索他了吗?”高桥的母亲歇斯底里的大叫着,指着贺歌询问道。
高桥看了一眼贺歌,响起在班级里被贺歌羞辱的事情,恨恨的说“没有,这都是他的诬陷。”
高桥母亲听到儿子的话,眼睛瞟向贺歌,阴阳怪气的说“听见没有,我儿子说是你诬陷他。现在的孩子心真的脏啊,也不知道你们家是怎么教出这种孩子的。”
河田征一刚想说话,贺歌却抢先一步,看着对方一字一句的说“是啊,我算是知道你们家是怎么教出这种孩子的了。本来只是小孩子之间的事情,在学校里解决就好了,没想到他头这样拎不清的父母,我不想再和你们这种人说一句话了。”说完,贺歌转头看向河田征一“老师,我报警你不反对吧?”
听到贺歌要报警,河田征一有些惊讶,一般学生都是听老师的话,哪有一言不合直接报警的,而且学校的事情一旦牵扯到警方,会给学校带来不好的声誉。
“那个,平和岛同学,这事情还没到报警的地步吧?”河田征一试图劝阻。
一旁的高桥母亲则是不屑的笑了笑“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真是幼稚。你以为这么点事人家警察会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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