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边画着,一边介绍如何制服猫妖:“这道符篆对妖十分厉害,古时有人能借助符篆请来雷霆,我还不相信,但是现在真的发现这是存在的,这是引雷符,但是我现在身体虚弱,否则定然可以施展出雷鸣!”
陆凯打断了老头的话:“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昨晚?”
老头似乎不想说,久久之后,才淡淡的道:“这些猫妖似乎是邪术高强的人饲养的,他利用猫,然后施以某种邪术可以开启猫的灵智,但是从昨晚来的两只猫看,显然是阴魂入体,要知道阴魂一般很难进入猫和蛇的身体,一旦进入便会出现诡异的变化!那么我这个城市存在着一个邪术高手,操纵着这些变化,以我们的实力,只能避挡!但是已经关系了这件事,已经无路可退!”
老头看了看陆凯,然后道:“但是要想强行开启灵智,必需要十分恐怖的聚阴阵支撑,我们如果找到这个聚阴阵破掉,就会事半功倍!所以你以后多注意,现在你必需加强习武修行!”
陆凯摇了摇头,他的确不想与这些人斗法,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他的选择了。
夜已深了,老头和陆凯依然在准备着什么,在院子里设立着一个个小小的阵法,同时在墙上贴了一点点的符篆,往地里正埋着一些符篆。
这时,突然咄咄的敲门声响起,陆凯停住手中的工作,警惕的掏出手中的匕首,扬了扬,往门边走来。
“是谁?”陆凯停在门边,冷冷的问道。
“陆凯,是我!”门外传来的是李子爵的声音,陆凯有些惊讶,扫一眼老头,把门打开。
外面果然站着李子爵,怀中抱着李依依。
“怎么了?”陆凯有些疑惑的问道。
“此事一句说不清,我们还是先进去说吧!”李子爵焦急的道。
“慢!有事我们当面说清,现在我们已经自顾不暇了,你看看周围!”陆凯拦住李子爵。
李子爵扫了扫院子里的符篆,眉头皱的更紧了。“老先生,怎么了?”李子爵看着不远的老头问道。
“陆凯,先让李先生进来吧!”老头走进屋子里,阴森森的气息还未散去。
李子爵不由身体打了个哆嗦。“老先生,小女这几天病情越来越严重,可是找了好几家医院都没能检查出是什么病!”
老头站起来看了看,示意李子爵将依依放在椅子上,女孩面色青黑,形体消廋,老头眼神动了动,对着李子爵道:“她是不是经常盗汗咳嗽?”李子爵点了点头。
“看来是中蛊了!”老头眉头也紧紧的。“中蛊,怎么有这种邪异?现在怎么还有如此的事情?”李子爵有些不相信。
老头摇了摇头,道:“这种事情一句两句说不清,等下就能肯定是不是了!”他示意陆凯照顾李依依,自己走进房间拿出一只铁皿,以及一些草药(果草),狗血,姜蒜,碾磨后合在一起。
“陆凯,这是以巫术破除巫术的方法,但是也只能治一般的中蛊,我当年也只是跟着一个老先生学会的,希望对她有用!”
老头叫陆凯略微的摆了一个坛,画了一张符,叫道:“依依的生辰八字是多少?陆凯用朱笔写下,交给我!”
陆凯闻言听李子爵言说,写下李依依的生辰八字。
老头接过,与符篆一同塞入铁皿之中。猛然之间,突然燃起淡淡的青黑色火焰。
而李依依猛然间吐出一条两寸长的蜈蚣,昏了过去。
老头脸色微微放松,微微笑道:“还好依依所中的蜈蚣蛊是一般的蛊,我再准备一些药物与她!”说罢,老头到房间里拿出一堆草药,甘草,石蒜,瓜蒂,生姜,紫苏,绿豆,雄黄,大蒜,菖蒲。陆凯不由皱了皱眉,太繁琐了。
“这些草以适当比例混合雄黄,大蒜,菖蒲姜水服下,便可痊愈了,李先生不要当心!”老头说道。
苗族所谓中蛊分为多种,蛤蟆蛊,蚂蚁蛊,水蛊,蛔虫蛊,麻雀蛊,蜈蚣蛊,情爱蛊等,这些都是平常的蛊,最高的巫蛊者所言一切昆虫动物甚至都可以制成蛊。
除了上述以巫术破除巫蛊和用药物之外,还有一些手势,比如食指和大拇指指尖相并,对着要对你施蛊的人,就可以防范被中蛊。
当然还有烧纸焚香希望施蛊者收回所施的蛊。相传养蛊者,如果不施蛊,那么他身体中的蛊便会使他致命,所以一般他们会施蛊,或放入水井中,或放入食物之中。
通常所言蛊是一种毒药,但是苗族传言,中蛊者死时,都会有所中之蛊从身体爬出来,比如说蚂蚁蛊就会从七窍中爬出来。
苗医所言最通常的察看中了何种蛊的办法是:病人照巫医所说,备鸡蛋一个,煮熟,用病人贴身衣服包裹,置于枕头下(不能压破),三天后把鸡蛋交给巫医,巫医把蛋壳剥掉,用细绳将蛋一剖为二,放在日光下照看,根据蛋黄的形状即可判断中了何种蛊。
中蛊者除了上面所说的表面现象,还有中蛊者往往长期咳嗽,咯血,盗汗,面色青黑而形体消廋,或内脏不舒服,食欲不振,面色发黄,肋间胀痛,皮肤有蚂蚁状爬行发痒而又久治不愈等等。
通过认识是什么蛊,便可照所中之蛊下药,但是蛊的种类繁多,而且不好寻觅。制蛊也并不容易,所谓:五月端午置百虫于罐中,以其相互撕咬,留最后存活的为蛊,然后慢慢豢养。这里简单介绍所谓巫蛊。
李子爵见老头将巫蛊逼出体外,脸色大变,即使是他经历大风大浪,也是十分惊震,他脸色更加紧张和忧虑,不禁问道:“老先生,不知依依是怎么中蛊的?”
“中蛊一般通过食物和水,也有其他的办法,最高明的巫蛊者相传能用眼睛来施蛊,却只是言传!”
老头调合好各种药物的比例,示意陆凯拿这些药去用水煎和,陆凯扫了扫李依依还是去了。老头这时开门见山:“李先生有话就只说吧!”
李子爵也不吞吐,叹了叹气道:“我商业上自忖没有得罪什么人,但是商业上竞争激烈那是应当,却未想到几次三番被被人下手,我唯一的女儿也不能幸免,我这次来是恳求老先生帮个忙,!条件可以随便提!”
“李先生的意思是?”老头明白李子爵的意图,问道。
“我想替依依找一个保镖,而陆凯这个小子不错,所以我恳请老先生……当然,他开出的条件合理的话,我绝对可以答应,只要我能办到的。如果他答应,我可以每个月给他十万的底薪,而且如果依依平安,每月奖励五万,当然要是他不满意,还可以商量,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这个条件很高了,但是这件事并不像你想象那样简单,所以的事情似乎都有一个神秘组织在后面操作,李先生以后多多注意。等会儿,陆凯来,我会当面与他谈谈,现在说一说你应该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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