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师傅,您对这小子可有点特殊啊,这么多买二手自行车的,您怎么就单让他少跑一趟腿使唤我们?”
信托商店门口一个蹲点的小年轻好奇问道。
“你知道个屁!那小子身份可不一般,他住四十号院,叫李长安,哼,那小子一进门,我就认出他了,和我那个脑子一根筋的同门师兄简直长得一模一样。他爹的名字,我说出来,你们大概知道……”
常五爷有些感慨的说道。
“是他?难怪……”
小年轻一听,也是吃了一惊。
“嘿!那也不对啊,那小子出门还冲我们打个招呼,他咋看出来我们是蹲点的?”
另一个小年青奇怪道。
“破船还有三千钉,当年我那师兄可是警卫连的,现在他那些老战友哪个部门的没有?暗地里,都还有来往。
这小子怕是从小没少参加这样的聚会,随便听进去点什么,都比一般人强很多的啊。”
常五爷嗤鼻一笑。
“那常师傅您干嘛不跟他相认啊?”
小年青好奇道。
“哼,相认做什么?平添伤感罢了。”
常五爷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背着手走回了信托商店。
……
没一会。
李长安就到了四合院。
“哎呦嘿!长安,你买车了?我的天爷!永久的还是……不对啊这,我怎么看着这自行车这么熟悉啊?”
二大爷闫埠贵正看到李长安推车进来,不由乐了,赶紧上来看看。结果一瞅,越看越熟悉。
“能不眼熟吗?这自行车,您老怕是在信托商店都盘出包浆了吧?”
李长安暗笑。
“哎哟喂,这不是眼巴前北新桥那信托商店的双枪牌吗?一百零五块,叫你小子给买了!嘿!行,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车,正经的好东西,可惜不识货的太多,想买二手的,一听这价格就不乐意了,我要有一百零五,指定买这车。嘿!好东西啊,好东西!
这车搁以前,没个几百块,拿不下来!”
闫埠贵如数家珍,手舞足蹈。
“嘿,还得说是二大爷您,眼睛真毒。对了,二大爷,北新桥信托商店有位老师傅,说是和您挺熟?”
李长安问道。
“嘿!何止是熟啊,那是我五哥。我亲娘舅家的,排行第五,一般外面都叫他小五,大名常得胜。
以前啊,我舅舅是咱们肉食口福聚德的堂头,满四九城有名,对吃很有点心得,我在他老人家那学了不少东西。后来因病去世了,我五哥就接了班。后来待得不舒心,索性另投师父,摇身一变,去摇小鼓收破烂了。”
闫埠贵笑着说道。
“那二大爷,常大爷是摇软鼓的还是硬鼓的?”
李长安好奇道。
“嘿,行!你小子还真会懂!”
闫埠贵略微惊讶的看了李长安。
“我五哥先是摇的软鼓,摇了有个四五年吧,手里有本钱了,就找了人帮带,开始摇硬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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