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或许觉得没什么。
但,李长安却知道这里面,大有文章。要知道,闫解成开的那可是川菜馆,84年能下馆子吃饭的,不少都是正经八百的吃主。川菜对刀工要求,那是相当严格,以傻柱的尿性,要是胖子真的学会了川菜刀工,怕是傻柱连菜都懒得自己切,直接让胖子提前预备不就得了?
这摆明了,胖子是连刀工都二五眼,根本不达标。
要知道。
马华和胖子,可是一个对傻柱忠心耿耿,一个对傻柱溜须拍马到极致的,结果十几年下来,这两个一个都没学到真手艺。
“对了,长安,我听厂长说,你和傻柱是一个院的邻居啊,当时我还奇怪,你怎么没去三食堂。我听你这话茬,是和那傻柱不对付?”
赵大刚问道。
虽然说勤行是靠手艺拿人,不服高人有罪,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傻柱品行有多尿性,再者,二食堂和三食堂也不对付,所以,一提起何雨柱,二食堂都是一口一个傻柱。
“嗯,有点小矛盾,谈不上什么大事。至于我为什么不去三食堂,嘿嘿,赵叔,你觉得以傻柱的尿性,我手艺再好,在三食堂能有出头之日吗?”
李长安笑着说道。
“嘿,要不说你小子鸡贼老炮呢,就傻柱那尿性,你真去了三食堂,怕就是个打杂切墩的命,炒勺想都别想沾。傻柱那家伙,浑身上下都是心眼,三食堂让他打造的滴水不漏,整个食堂一多半都是他徒弟,到时候排挤都能排挤死你。”
赵大刚冷笑一声。
“赵师傅,话扯远了啊,李师傅,你说想要带徒弟,还教真手艺,是真的吗?要是真的,算我一个。”
一位掌勺师傅满脸认真的说道。
“老张,你没开玩笑吧?你好歹也是掌勺师傅,难道还要拜李师傅为师?”
有掌勺师傅吃惊的问道。
“嘿,你们懂什么?玩意学到身上是自己的,不说别的,就李师傅这手艺,咱们谁能比得了?就靠咱们自己,再来二十年也白给。别的不说,就李师傅这大锅菜的手艺,咱们要是学会了,出去接几个白事,不成问题吧?
打响牌子没问题吧?咱们红星轧钢厂,这么大的厂子,一万多工人,哪个月不得有点红白喜事?一个月下来,得赚多少?”
张师傅说道。
“张师傅,您这可就折煞我了,我这点手艺,您要看得上,我不藏私也就是了。拜师的话,可不敢说。”
李长安也连连摇头。
“那可不行,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师徒传授,这可是传的安身立命的本事,可不能含糊。”
张师傅却一脸认真的说道。
“行了,老张,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这样吧,既然长安有心教,那咱们食堂的师傅们想学,就不按师徒这一层走了。但是,我立三个规矩。第一个,就是学会之后,要主动承担起更多工作,让长安工作也轻松一些。毕竟,以长安的手艺,整天围着大锅菜忙,多少有些屈才了。
第二个,就是学大锅菜,长安不藏私,但咱们这么大人了,都是站着撒尿的老爷们,也不能没点表示,每人拿出一个月工资和工业券,就当学费了。第三个么,就是跟长安学大锅菜的手艺,可以不拜师,但是,要学小灶,正经八百的学炒菜,那就得正格的拜师了,长安你看这样行吗?”
赵大刚直接打个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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