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育强继续抽烟,他昨天少见请托了同僚,看到了唐爸的卷宗,以及那份对外宣称不存在的监控录像,在办公室里一直坐到深夜。
事情经过朱育强大致了解,今天特意叫唐申来家里吃饭,一是告诫唐申别再纠缠,该得到的补偿不会短他,加之唐爸出事即是无妄之灾,也是命里注定,更怨不得旁人,不然朱育强绝不会善罢甘休。
二是顺带借机询问唐申一处卷宗记录有出入的地方。
沙发上,以朱育强对唐爸的了解,推敲通顺卷宗上没有记载的隐情关结,他掐掉烟头,摇头失笑:“呵,这老唐还真是精得跟猢狲一样,也就他能在这种情况下不忘再捞上一把。”
可随即,朱育强不解嘀咕道:“怎么可能没有外伤?”
…………
唐申回到家,心事重重的样子,唐爸受没受外伤,唐申一清二楚,他亲手给老爸换的寿衣,小叔唐远想帮忙,他都没让。
呆坐一阵,仅凭朱育强一句问话,唐申也琢磨不出什么头绪,随即想起老朱给他的半年时限,唐申皱眉。
这多年邻居,隔壁不可能对他有所图,这一点唐申可以确定,可吃人手短,拿人嘴软,
他的生活,不愿意任何外人介入干涉,不然早就去求隔壁老朱帮忙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习惯性想拿小核桃手串,唐申伸手进文玩袋。
家里贵重东西就这么放着,他还真不担心,社会关系一层垒着一层,除了被唐申激怒上头的顾玉桥和外地来的游贼,没人敢随意光顾审判长家隔壁,再者家里的摄像头,以及遍布所有公共场所的安全监控都不是摆设。
唐申先摸到小胖墩葫芦,拿出,放到一边,再伸手去取手串:“嗯?”
他放下文玩袋里已经摸到的手串,重新拿起小葫芦,龙头上裹的鸡蛋清留下的阴湿痕迹不见了。
唐申手指搓一下龙头,奇怪道:“怎么已经干透了?”
不放心用指甲刮了刮葫芦柄,掉下细碎粉末,又轻掰龙头,完全坚硬牢固,确认干透无疑。
唐申挠头,他昨天刚处理的龙头,干枯的葫芦藤“吸饱”鸡蛋清后,按理说就算放到电风扇下吹也不应该干得这么快,而想要自然阴干,至少需要3、4天时间。
他把文玩袋里的天价核桃以及手串全部取出,核桃没有任何变化,他下午放进去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至于手串已经被盘了快3年,包浆相对较厚,就算有变化也看不出来。
出现变化的只有葫芦上的龙头。
“怎么会干的这么快?”
唐申皱眉不解时,他的目光不由自主投到了那对总在“引诱”他的核桃上,脑海里浮现出“净”发来的消息:
“掌中日月旋,时光随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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