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新这个按察使主要是负责官员,但这次的主犯是鲁秀得的儿子鲁宏,朱瞻壑所说的显然是不合规矩。
但出于这段时间对朱瞻壑的了解,周新又觉得他不是个没事儿会给自己找麻烦的人,所以才迟疑了。
他想要看看朱瞻壑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然而,他很快就后悔了。
周新只见朱瞻壑轻轻地摆了摆手,站在朱瞻壑身边的朱凌立马就走到了鲁家人身边,然后……
抽出腰间佩刀,手起刀落!
……
周新傻了。
他在心里做出无数种假设,但唯独没想到朱瞻壑会让他的护卫直接把那鲁宏给砍了!
“好了。”朱瞻壑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躺回了躺椅上。
“这鲁宏强抢民女六人,我已经让我的护卫取得了相关人员的供述。”
“朱凌。”
“是!”朱凌应声,走到周新的面前,从袖兜里掏出了一张纸。
“这是那些证人的供述以及家庭住址,周按察使可以挨个去问察,至于这位杭州知府,我没有处置的权利,就交给周按察使了。”
……
周新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鲁秀得是官员你没有处置的权利,鲁宏这个平民你特么也没有啊!你让护卫手起刀落的时候怎么就不见半分犹豫呢?
不过事已至此,鲁宏那被砍掉的头颅又不能安回去,周新也只能认了。
“那微臣就将人带走了,不过此事微臣会如实奏禀吏部和刑部的。”
周新虽然认了,但仍旧不改他那公正不阿的性格。
对此,朱瞻壑只是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还是那句话,他是汉王世子,滥杀无辜不行,但一个板上钉钉的罪犯,死了也就死了,没人会就这事儿找他的麻烦。
那不是在找朱瞻壑的麻烦,而是在自找麻烦。
“民……民女告退……”
周新走后,不远处的一个女子战战兢兢地福身行礼告退。
朱瞻壑不屑地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他一早就觉得挺狗血的,毕竟遇上强抢民女这件事,但他没想到的是,事实远比他想象的更加狗血。
这鲁宏强抢民女是没错,不过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按照后世的说法来说这就是个拜金女。
没错,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过人都打了,朱瞻壑本想着扔到一边不管也就是了,但鲁宏的反应不太对,他索性就让朱凌去查了一下。
这一查,果然没让朱瞻壑失望,这鲁宏是有前科的,不过朱瞻壑就比较倒霉了。
之前被“强抢”的女人见到了他这个汉王世子,自然将鲁宏这位知府公子给抛到一边了,开始对朱瞻壑哭诉了起来,还摆出了一副为奴为婢要报答他的态度。
要说这本来啊,朱瞻壑就打算直接把人交给周新得了,但这女的一直纠缠,闹得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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