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士官就准备过去,但却被索尔拦住了,他的手下们纷纷摁住了剑,士官瞥了眼索尔,眯着眼,“有什么问题吗?”
“那里面很乱,我知道你们是个大忙人,所以就被让我耽误你了。”索尔说着,士官和他对视了起来,两人沉默的看了好一会儿,屋子里的人更紧张了起来,而索尔则缓缓地摁住了腰后别着的匕首。
“算了,反正已经挂上好几个了,我也一夜没睡。”士官说着打了个哈切,“剩下的人,反正他们也进了林子里,就送给食腐生物和野兽人吧。”
“说的有道理。”索尔附和道,士官耸了耸肩,转身回到了马背上,他的手下们也都爬上了马背。
“我是你,就会尽快离开这儿,背着剑的人,很容易被当成逃兵。”
“我会的,祝你顺风,西格玛保佑你。”
“他也保佑你,再见。”
他们离开了,马蹄踏飞泥土消失在了村子的尽头,索尔松开了手,“你可以出来了。”
那个人从屋子里出来了,他依旧紧张的四处张望,直到索尔叫了他一声才反应过来,索尔去到马边,安抚着它,“你的名字是什么?逃兵。”
“我不是逃兵。”年轻人愤愤的反驳。
“不是逃兵你干嘛怕他们?”索尔反问,那年轻人立刻说不出什么来了,他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又说话,“我不是逃兵,只有想当兵的人跑了,那才是逃兵。”
“哼,有多少人是想当兵的?这世道,自愿的事,比三只尾巴的兔子还难找。”索尔说着,整理好马鞍,沉默了一会儿,“你叫什么名字?”
“洛威伦村的瓦克,你呢?”
“来自无名之地的无名人。”他随口的不算回答的回答,年轻的小逃兵有些苦恼,但很快还是又说了起来,“你要去南边?霍克领?你要过河吗?”
“看来你在屋子里听见了,奉劝你一句,这个世道,偷听不是个好习惯。”索尔说。
“不是,我也要去南边,我的村子我不能回去,他们发现我就会报告给治安官,然后绞死我。”瓦克继续说,指向森林尽头的天际线。
“我要去南边,我表兄他们在威森领,你知道的,在战争开始前他们搬过去的。”瓦克说着,但索尔却没有回应,他主动的靠了过去。
“我们可以一起去霍克领,然后一起过河去。”
瓦克还没说完,就被索尔一把抓住领子顶到了墙上,他身后的马匹嘶鸣一声,瓦克有些被吓到了,索尔盯着他,“带着你?然后被和你一起绞死?不,我已经帮了你,逃兵,现在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你这偷马贼。”
“听着,我很抱歉好吗?我又有什么选择?他们就要追上我了,不骑上那匹马他们就会把我绞死!”
瓦克说着,大声抗议,“他们把我们从村子里抓出来,塞给我们一件制服,要我们奉献爱国热情,但在营地里,我们连畜生都不如,上了战场还要被当成炮灰!”
索尔看着他,没说话,瓦克被揪着领子,从怀里翻出了一枚戒指,“我不会让你白忙的,这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本来是我娶老婆的嫁妆。”
“至少路上互相有个照应,他们教过我用剑。”
索尔叹了口气,松开了他,年轻人一下子靠坐在了墙上,索尔接过了他的戒指,看了看那上面的金子后将其揣入了怀里,随后牵起了马走了。
年轻人靠在墙上,看着走开的索尔,好一会儿后他才又说了一句,“你到底来不来?不想被抓住的话,明天我们就得到河边。”
“来了来了!”瓦克喊着跑了过去,他去到索尔身边。
“你这白头发,是什么情况?”
“闭嘴,没让你问题。”
之后的路上,瓦克还是在不停的问这问那,而索尔,也没在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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