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整,陈牧和宫苑辉夜来到绘岛妙所在的松岛私人医院。
在和负责绘岛妙的医生打过招呼后,女社长轻车熟路的便领着陈牧来到了监护室外。
“哦,对了,我之前一直有些疑惑。”隔着监护室的玻璃,陈牧望向了那平躺在床铺上的短发女人,那张清秀端正的脸庞,他的确一点印象都没有,“绘岛女士,认识我吗?”
“她是这么说的。”宫苑辉夜悠悠的回答道,“如果你真的有疑问的话,那就待会儿亲自去问她吧。”
“好吧。”
陈牧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在他的印象里,他接下的委托,是没有牵扯到过太多人的,准确点来讲,从半年前正式开始委托直到现在,除去宫苑辉夜外,他直接打交道的人也就只有那么寥寥两位,至于间接牵扯到其中的,概率也相当小。
咚、咚。
宫苑辉夜轻轻敲了敲门,在绘岛妙转过头来看向这边后,她推开门领着陈牧走了进去。
“身体好些了吗?”
宫苑辉夜一边说着,一边把提来的果篮放到了病床的床头柜上。
“好多了,医生很负责,也很耐心。”绘岛妙点了点头,眉眼间的神色颇为柔和,她顿了顿,垂下眼眉,“其实,辉夜社长您没必要来看我的,行程排的那么满,您需要的是多休息。”
“你这话就见外了。”宫苑辉夜摇了摇头,侧过眉去,示意绘岛妙看向自己身旁的陈牧,“喏,这位就不需要介绍了吧,毕竟是你力荐的人。”
绘岛妙微微颔首,视线落在了陈牧的身上,“好久不见,陈牧先生。”
好久不见?
陈牧愣了半秒,一时间没回过神来。
看着陈牧明显没反应过来的样子,绘岛妙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解释道,“你还记得五个月前,学校剑道社的那次邀请赛么?”
“喔,记得。”说起这个,陈牧一下子就有了印象,在他的记忆里,似乎是有那么一位身着西装,看上去年龄的不大的短发女评委,“喔,你当时应该是坐在第一排的第三个位置?”
“是的。”绘岛妙点点头,“我看了你的那场比赛。”
陈牧那时的对手是她的熟人。
另外一位参赛者是她老师最偏爱的小师弟,悟性惊人,东大剑道社的主将,高中便拿到了魁星旗,亦是这一届玉龙旗最被看好的黑马之一。
剑道社的主将VS刚刚入门的剑道爱好者,这根本就没得比。
绘岛妙甚至觉得这场比赛是排错了,这完全就毫无悬念。
一方是东大剑道社的主将,另外一位是才入门的‘剑道爱好者’,两者之间的差距已经不能用大来形容了,完全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可能这么去形容过于武断,但在需要距离感和经验的剑道上,差距就是差距,真实存在,且残酷的让人难以接受。
在互相行过礼后,和她预想的一样,胜负分的很快,但是胜方和负方却刚好反了过来。
仅仅是一个照面,自己的师弟便被击面判负。
陈牧赢的相当轻松,没有预判的动作,也没有试探性的招式,就是最简单的挥剑,击面,接着结束比赛。
一击判负后,她甚至都没回过神来。
可自己的那个师弟倒是输的心服口服,脱下面罩,然后一脸崇拜的和陈牧握手,他脸上的那个表情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对于输给陈牧的这件事情,他根本不意外,相反,觉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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