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鞭酒,虎鞭是两个弟弟登云山上打来的。”
解珍和解宝各自将眼睛看向了别处。
孙新举起那小坛子说道:“来一杯吗?”
乐和好奇笑道:“一杯多少钱?”
“一杯一两。”
小舅子拱手就走。
原本还说光顾一下弟兄的买卖,可一杯酒一两银子他怎么不去抢?
他一坛酒够自己干上两年的了。
旁边一个卖枣子的客人蹲半天了,闻言也是吓了一跳。
指指孙新的酒坛:“这般贵?”
孙新点点头。
孙新就在州桥口坐了一天,好奇的来打量他们三人的人不少,主要是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州桥口摆摊的人确实少见。
倒也有几个来问价的,只不过当听说一杯酒一两银子的价格之后都是吓的缩着脖子就走。
倒是几个在他旁边卖东西的流动商贩发现他三人虽然模样威武但脾气都不坏,后来便都时不时过来和他们说说话。
那卖枣子的客人又来蹲了两次,末了跟孙新说:“你的酒卖不出去了。”
“做痴么?哪有人会买这么贵的酒?”
“不如让我分两杯来尝尝……好时,一杯十个钱我买去。”
孙新笑着摇头,等那人挑着枣子走后解珍才默默抚摸着老虎尾巴说:“其实十个钱一杯也是赚的……”
毕竟里头没有虎鞭,两个小孩心虚了。
把摊子搭到了傍晚,孙立从衙门里回来叫孙新回家吃饭,孙新抱起酒坛叫俩小孩扛上门板就往家里走。
老虎尾巴一甩一甩,孙立看着皱皱眉,感觉这虎尾巴挺熟悉……像他去年打的那个。
孙新脸上毫无沮丧的神情,但孙立还是小声安慰他道:“卖酒不成就算了,开春后去十里牌外种地,顾大姐那边我再帮你说说……”
孙新微笑看向他。
晚上一大家人吃完饭后,孙新找到孙立说道:“哥哥,你喝药酒不喝?”
嘀咕一阵,孙新说:“办事之前使用。”孙立便半信半疑的装了一杯酒去。
这几日弓马劳顿,筋骨确实松了点。
看哥哥走了,孙新并没有什么担心的,酒是好酒,药也是好药,自己哥哥黑铁塔一般的身子绝对扛得住,自己不想尝是因为不需要。
当天晚上他拒绝了和乐和一起睡在孙立夫妻外间的建议,默默将自己的铺盖搬到了远一点的房间去。
次日早起,解珍和解宝站在雪地里都很疑惑平日里最是勤快的乐大娘子怎么迟迟没见起床?
不久之后孙新也洗漱了出来,解珍拍拍酒坛子问道:“今天还去不去州桥下摆摊?”
孙新只是注视着那房门,等了一阵,乐和走了出来,小舅子眼圈都黑了,一副受了精神折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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