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心中思虑已定说“除了两悯农之外,我还有另一佳作春夜喜雨。好雨知时节,当春乃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好诗。”
吴俊逸艰难的吐出一句,不论是悯农还是春夜喜雨,都是难得一见的好诗,他自从以来,也作过几诗,却及不上这三任何一中的十分之一。
内心对林云佩服不已,可既然已经得罪了他,自然是要将敌人打压到底,绝不让他有翻身的机会,提笔在手,笔走龙蛇,刷刷刷在题诗壁上写下这千古名篇。
然后回头看着林云,目光中满是挑衅,让他接着作诗,要不然就要写下那“千百信徒跪香火,泥胎谁见有神灵?”
摆明了要压下白云观现在红火的势头。
时间过得飞快,吴俊逸已经写下了九篇诗词,每一篇都可以称得上是千古名篇,让人见了无不惊叹。
他是人,更加知道这些诗的分量,不论是哪个人能做出来一篇,都可以流传千古更不要说,一下子冒出来九篇。
哪怕所有人都明白,林云不可能是在一天之内作出来的,必然有以前的诗词,只是没有流传出去,但也足以使他名扬天下。
额头有冷汗冒出,握笔的手都有些颤抖,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想退也退不得。
强撑一口气对着林云说“兄台好本事,再作一看看。”
面对他挑衅似的目光,林云额头出现冷汗,不是吓得,是累的,一连九还有那种千古名篇,还必须应景,一时间哪里想得起来。
背负双手,来回踱步,当走到第七步,猛然一拍手,说“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吴俊逸这次没有写,这已经是林云连续作的第十诗,哪怕他受到城隍之邀,来找林云麻烦,可是听到这么多美好的诗篇,心中也不惊佩服林云的文采。
这等人物,若是去考取功名,进士他不敢说,举人绝对没问题,怎么会在这个小小的道观内做道士,真是屈才。
品味着他的这诗,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分明是暗指都是人儒家弟子,为何一定要对他咄咄相逼。
颓然长叹一声,将笔扔在地上,对着林云深深施了一礼。
“这位兄台对不住了,还望兄台不要见怪。”
说完转身就走。
“兄台,走那么快干什么?你就没有话想说吗?”
林云喊住他。
吴俊逸想了一下说“何必在这小小的道观当道士,即使要当,也可以去城隍庙。”
这次林云没有阻拦他们离开。果然是城隍,也只有他对白云观有这么深的成见,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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