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镇县衙后堂,一个长得阴郁的男人对着面前的雁门镇县令就开始数落。
“我让你办的事情,花了五百两银子你就给我看这个!”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尊重,就像是训儿子一样,对着县令一阵数落。
县令低头不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那叶家的庶子怎么还不死!他不死!怎么激怒这叶氏家族!”
如果叶氏家族的庶子死于这大牢,绝对会让叶氏家族直接杀向他们冯氏家族。
首先是雁门镇这段时间一直上演的叶氏家族和冯氏家族之争,两边的家族已经势同水火。
在这雁门镇两家子弟一碰上,就是杀的难解难分!
先是大张旗鼓的进入叶府抓捕这叶氏的庶子叶泽秋,闹得全雁门镇满镇都知。
让全镇的人知道雁门镇官府力量已经投靠稍微弱势的冯家。
这下子叶氏家族就呈现弱势,叶氏家族就不能不当回事!
全镇的武者都在观望。
抓了叶泽秋,叶家那边没有当回事情,但是其他人不知道!
整个雁门镇的人不知道!
他们只是知道这是叶家的子孙。
这是冯家已经开始出招了。
冯家通过毒杀叶氏庶子在大牢中,逼得全镇人的目光放到这叶泽秋之死身上。
那时候就逼得这叶氏家族与他们开战!
当然不是庶子有多么的重要,而是家族在雁门镇的威信一倒,那些依附在家族武者,炼药师,炼器师就会产生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更何况是在如此紧张的时刻!
因此,这叶氏家族必须得找他们算账。
到时候他们再来个瓮中捉鳖!
这就是阴郁男人的阳谋!
县令像个奴仆一样低着头,一点也没有因为阴郁男人的态度感到惊讶。
脸上有点犹豫的喃喃道:“冯二爷!难道这叶泽秋身上有着避毒的宝物?”
阴郁男人脸上出现了怒色,对着县令就是一脚。
县令的身上就出现了一个灰色的鞋印,县令却是一点都没有羞恼。
“有这个宝物?他只是个庶子!一个活的还不如普通人的庶子!有这等宝物早就换钱了!我冯争都羡慕这种宝贝!一个庶子怎么可能有?”
冯争越说越气,又给了这县令两脚。
以为是这县令不肯认真办事!
“看来需要其他的办法!要不我们找人.....”县令边说边凑近了阴郁男子的耳边。
“早这么做就好了,还浪费我的毒药!”冯争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县令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这事情如果无声无息,不会出事!如果是自缢而死,我就怕上面派人下来调查,到时候我这乌纱帽就不保了!”
冯争看着县令,顿了顿道:“你就这么办!到时候推出去几个死囚替罪羔羊就可以!”
“这倒是个好办法!直接来一个死无对证!今晚就行动!”县令言之凿凿道。
就像是判了叶泽秋的死刑!
“最好今晚成功!后天一早去法场!明天下午就会来人监管,如果死于法场,这颗棋子就一点用都没用了!”
“我保证这叶泽秋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等到阴郁男人走后,县令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雁门镇大牢。
叶泽秋带着阳光的笑容,语气温和的说道:“没事!狱卒大哥,吃粥也是可以的,不用自责!”说完接过狱卒手里的白粥。
叶泽秋还安慰起了这狱卒!
虽然粗布麻衫,但是那神态就像是个翩翩的儒雅君子!
狱卒听得整个良心都在受折磨,他决定他干完这个月就不干了!
这几天饭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天天受着良心的谴责!
他就觉得他不适合干这一行!
这么好的人,他怎么能下毒害他!
看着他那双人畜无害的俊脸!
狱卒就感觉整颗心就像是被刀割了一样!
他真的是混蛋!
怎么舍得伤害这么一个公子世无双的少年!
叶泽秋这几天也不是一无所获。
明天早上,旁边的那个狱友就要上法场!
到时候这狱卒会拿着那一大串钥匙,带着三四个狱卒给这狱友带上镣铐,护送到法场。
到时候,叶泽秋决定把他们叫住,给他们脸上一人来一掌这火鸠草毒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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