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夜,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一大早,胡桃便冲进时夜的房间,一个猛虎扑食就朝着床上的时夜扑过去。
但是早就醒了的时夜又怎会让胡桃就此得逞,见她扑过来的刹那,时夜敏捷地起身,微侧着身体,伸出手拎住胡桃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仔似的。
随后还不待胡桃有所反应之时,便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拍了拍她戴着帽子的脑袋,转身出了房间,留下一句话。
“胡堂主,我就先下去了。”
胡桃呆呆坐在床上,听着残留耳边的声音,不敢相信刚刚时夜行云流水的动作,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躲开又被他拎在手里的,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不过胡桃转而一想,那是越想越气,自己可是堂主诶!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气愤的朝着外边喊到:“时夜,太过分了!”
……
“老友,早啊。”
时夜一屁股坐在钟离对面,拿起茶壶给自己倒茶,没有一丝和钟离客气的意思。
“老友,昨晚你和堂主去无妄坡时,我遇到了愚人众。”钟离放下茶杯,看着时夜道。
“嗯?愚人众?这有什么奇怪的,璃月不是也有至东的北国银行吗。”时夜毫不在意道。
昨晚在万民堂吃了过晚饭之后,他便陪着胡桃去无妄坡,度化亡魂,净化污秽去了,钟离是一个人回的往生堂,而在大街上遇到愚人众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吧?
“以普遍理性而论,是的。”钟离点头沉声道,“不过,那人自称愚人众执行官之一,【公子】,而愚人众似乎在打探岩王帝君的消息。”
“据我所知,冰之女皇似乎在收集神之心?”钟离看着时夜道。
这事时夜倒是知晓,不过神之心这东西,是当年天理与天理签订契约,维系人间的象征,对他和钟离来说,有没有其实都是一样的。
“所以,你的意思……”时夜话还没说完,察觉到二楼传来的动静,是胡桃要下楼了,便道:“此事稍后再议,堂主下来了。”
钟离赞同地点头。
“一大早,你们两个怎么又在喝茶,钟离,时夜!你们这么天天喝,腻不腻嘛?”胡桃双手叉腰气呼呼地看着两人道,明显是对刚刚时夜的行为表达不满。
钟离敏锐的察觉到了胡桃的情绪,心下了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很明显,堂主是在对老友表达不满。
他瞥了一眼假装没听见喝茶的老友,无奈只能接过话,回道:“以普遍理性而论,并不会,喝茶是生活的一大趣事。”
听着钟离的回答,再看看时夜的样子。
“你们两个老古董,也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了,哼。”
轻哼一声,胡桃也不管他们两个大爷了,一对梅花瞳滴溜溜地转了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只见她转身蹭蹭蹭地就跑到往生堂外,过了一会儿也不知从何处拿了一块木板回来,随后又蹭蹭蹭地跑进来,从柜台那里取了笔墨又蹭蹭蹭地跑出去了。
风风火火充满干劲的样子,给坐着喝茶的时夜和钟离看的一愣一愣的,他们这位性子跳脱的堂主啊,又要干什么?
没一会儿,胡桃便又回来了了,手里拎着那块木板,她先将笔墨放回原处后,随后拿着木板来到两人面前。
时夜看着她拿着的木板雄赳赳气昂昂朝他们走来的样子,手里拿着的木板还故意遮掩着不给他们两看,到底写了什么东西,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锵锵~你们看,这是我们往生堂的新招牌!”
胡桃在两人面前古灵精怪道,说着双手捧着木板将上面的东西展示给两人看。
当看清楚招牌上面写着的东西的时候,时夜头顶上瞬间冒出三个问号,脸上的神情是要多古怪就多古怪,也就是他现在没喝茶,不然指定得喷钟离一脸,一旁的钟离看了也是眼角微抽,赶忙端起茶杯压压惊。
只见胡桃手中捧着的招牌上写着:
往生堂大酬宾,第二碑半价!多购多得!
你一碑,我一碑,优惠期间购买的顾客还有往生堂客卿碑前献艺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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