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秋指着小白的鼻子:“你……无赖,无耻,不要脸……谁要跟你睡了?”
“那你紧张什么?”小白笑了。
“谁紧张了?”
“你呀,紧张的脸跟猴屁股一样,拳头都攥出汗了吧,肩膀绷的那么紧,不累吗?”
婉秋被小白揭了底,更窘迫了:“你……”
“你还怕上了,”小白冷哼一声:“就是你想跟我睡,我还不敢跟你睡呢。”
小白回到隔壁屋子,想想那贵人也算是煞费苦心,弄个小妞来监视我?
还弄美人计,还真把我当老色棍了。
话说这小妞长的其实蛮俊的,若是真娶回家当婆娘,还真不赖,不过长的越俊的女人就越是祸水。
想了一会婉秋,小白突然觉得有些烦躁,身上有些燥热。忍不住想这小妞身材不错,脱了衣服,应该……
越想就越烦躁,越想就越热,浑身都难受,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小白索性坐起来,嘟囔了一句:“今晚这炕烧的太热了。”
反正也睡不着了,小白拿出了《道藏密法》,偷偷练习起来,还别说,一练起道法,浑身燥热的难受劲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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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炽此刻说不出的高兴,皇帝全盘采纳了朱瞻基的提议,已经下旨陈瑄,会同即将到达的钦差吕震,命两人修河不必在扬州征召徭役,就地召集灾民到漕河上做工。
更重要的是,朱瞻基回到东宫后不久,皇帝便有了旨意,不仅对朱高炽大加赞赏嘉奖,而且赏了朱高炽一柄如意和一个盘龙荷包。
朱高炽上一次得皇帝赏赐,已经是几年前了,那时北京城刚刚修建完成,皇帝夸太子督责有功,赏了一对官窑梅瓶和一块铜镜。
除了赏赐太子本人,这次皇帝特意赏了徐善述宝钞五千贯,理由是辅佐东宫有功,不仅赏钱,还升了徐善述的官,徐善述原本是右春坊右司直郎,如今擢升为右春坊右庶子。
升太子属官的官,其实也是皇帝对太子的肯定。
朱高炽得了赏,真比吃了五碗饭还高兴。
当然了,朱高炽没有光顾着自己高兴,他想起了于谦,命人去传于谦。
不久,于谦便赶到了:“臣于谦拜见殿下。”
“起来,起来。”朱高炽心情大好,满面红光:“于谦啊,你的法子好,为朝廷解了困,为本王分了忧,你很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右春坊的右清纪郎了。以后别人见你,就得称呼你于清纪了。”
“殿下……这?”
于谦已经听说了皇帝下旨嘉奖并赏赐太子的事。
虽然对太子会赏赐自己也有预期,但右春坊右司谏是只是从九品,右清纪郎可是从八品。
一下就升了两级,还是于谦超出了于谦的意料,此刻说于谦心花怒放也不过分,但他讲究养气功夫,凡事都讲究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强压喜悦之情,大声说:“征召灾民以工抵赈,实是他人之议,于谦不过是转述,臣不敢当,请殿下明察。”
辞而不受,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就算再怎么高兴,推辞一下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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