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是?保真吗?”
路明非收回视线,却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随口接了几句疑问后,左手猛然使劲一捏!
咔嚓、咔咔!
眼前这个抓他领口的最先挑事小伙脸上已经开起了染坊,毛毛虫样的眉毛痛苦扭曲,整张脸都挤成了一团油腻。
“手!手!oh my谢!”
路明非不为所动,一推一摇,晃过身后那记大摆拳的同时立刻闪出了包围圈,也用那可怜的小伙挡住了前面扑来的几只疯狂猩猩。
“EH!EH!EEE!我的手全部碎掉了!”
不仅受了严重的‘工伤’,还硬挨了同伴的几个手肘,小伙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一众人惊诧望去,只看到他用左手托着那高高鼓起的右掌,绵软无骨,如注水猪肉那样肿胀骇人。
“魔鬼!他是魔鬼!”
肾上腺素逐渐衰退失效,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疯狂挑逗着他的全部神经,他现在只想逃的越远越好,马上、立刻!
“嘿,冷静一点我的兄弟。”
花衬衫老大已经把刀刃跳出来对准了路明非,看到小弟当面临阵脱逃立刻就一把把他拽了回来,“你没把我放在眼里吗?EH!”
“干死他!干死那群亚洲佬!”
远处的人群涌起一阵骚乱,几位看客上蹿下跳疯狂吼叫着!只差没把‘我是某某主义者’纹在脑门上。
“老大,他的指甲自己掉了诶!是、是真的!”
一旁的小弟明白眼色搭把手的时候,不小心上衣口袋却挂到了那高高托起的右掌,于是掌心包住的几粒指甲就像翘曲的巧克力屑末一样漏了下来,掉落地面弹了几下随后滚到了一只生胶底的小麦黄鞋前。
“当然是真的,现在你们把所有的钱财交出来,否则下场和他一样。”
鞋的主人正是路明非,即使是又被人墙围了上来,他的神色依然淡定自若,说完还抬脚踩下了那些指甲,像碾烟头般随意。
“你太狂妄了!黄*小子!”
身后炸起一声怒吼,一道劲风被掀起,身前那位花衬衫老大也踏着人字拖向他刺来。
“An eye for ah for atooth!”
“说唱?”
路明非听着像饶舌一样的古老谚语,忍不住乐了,同时背后像长了眼睛一般险而又险地刚好避开拳锋。
刀尖已至,但他丝毫不慌,侧滑跳步闪电出脚,一记’截腿踹‘蹬在了包围圈的薄弱环节。
那里就一个小喽啰傻站着,对于剩余的要么三三两两的人墙来说是个绝佳的突破口。
“哎呦!”
小喽啰一声痛呼,小腿径骨结结实实承受了近1000磅的冲击力,本就发育不良的骨头应声断裂,同时膝盖也直接‘滑盖’,身体不自主向路明非倒去。
“谢了。”
路明非双手接下,借力一个急转弯,那人就被当做肉盾一样‘承接’下了刺来的卡簧刀。
噗呲,刀尖入肉,插进2/3。
“握好了别动,他要是死了你全责。”
路明非呵住还想冲来的一伙人,轻拿轻放,把小喽啰放进了张着大嘴的花衬衫怀里,
“大动脉,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路明非有些遗憾,原本还想着能痛痛快快打一场,但没想到那么快就见了刀,刀又见了血。
“对了,如果你们不打算为他俩支付医药费…那就把所有钱全部留下。”
路明非话还没说完,身影便在众人面前消失——
二虎流·火天型·烈火!
脚趾抓地,弓足发力,眨眼间便拉进了距离。
“!”惊呼声接连响起,就像一串鞭炮似的传递开来,路明非快得他们连残影都看不到,但就是真切发生了,这是魔法么?
路明非脸不红气不喘,单手摁在了一个小伙头上,那是身处外圈还想着偷摸逃跑的脏辫鸡贼男。
“想下一刻脑袋变成水气球吗?”
路明非恐吓道,嘴里惟妙惟肖模仿出爆炸的声音,
“BOOM!”
脏辫小伙一哆嗦,腿吓都软了,人字拖打在脚掌和地板之间,一股黄色的液体随之淌过,溅了一脚,
“等会、等会!全都给你!”
“适可为止吧,别太过分了。”
一口地道的纽约腔突兀响起,看热闹的人群中挤出来一个彪形大汉,贝雷帽配战术目镜,手里还端着一台尼康的黑狗头相机。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