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就是无事打理打理这几盆花,倒让你小子上升到雅士的高度”。
“三大爷,您雅士”。这时傻柱正好进门,阴阳怪气,一贯地邋遢,身上都是油烟味。
“傻柱!怎么和三大爷说话呢!”三大爷大声呵斥。
“呵呵呵,您别生气,我就是附哪个什么雅”。
“滚吧,还附庸风雅,没文化”,都是知根知底,三大爷也没有真生气。
“爷们,有时间家里去,和哥哥喝点”。傻柱对着李国成说道。
“柱子哥,有时间一定叨扰”。
“会见了您嘞”,傻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晃着手里的饭盒进入了中院。
“三大爷,回了”。
“嗯,有时间来家坐”。
“好嘞”。
刚进中院,就看到秦淮如扭着两个大腚进入贾家,傻柱猥琐地闻着自己手指进了自己屋里,屋里传出了不知名的小曲,骚气尽显。
李国成摇了摇头,内心思量,各有各的活法,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跨过月亮门,进入后院,就看到篓晓娥穿着单薄,抱着膀子,手里拿着铲子,由敞开的屋门着急地看着屋里。
“晓娥嫂子,怎么了?”
“啊”,一声短促的低呼,篓晓娥像受惊的兔子,铲子也被扔了出去。
“小李啊,下了嫂子一跳”,还用手拍了拍胸口,顿时波涛汹涌,篓晓娥也感觉到了不妥,轻啐一口,拉了拉衣角,恢复了落落大方的姿态。
“刚才嫂子做饭,脚下跑过一只老鼠,吓死嫂子了,锅里的菜估计也糊了,你大茂哥下乡放电影不在家”,言外之意,不言自明。
“没事,抓老鼠我在行”,李国成拍着胸脯说,作为后世的人,老鼠见得不多,是真怕。但是李国成一直欣赏这个年代大家闺秀的风姿,再加上邻里邻居,不由自主就打肿脸充胖子了。
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糊味,赶快把锅从炉子上拿开放到一边。
“晓娥嫂子,刚才老鼠跑哪里了?”
“跑到了里屋”。许大茂家是一大间,从中有了隔断,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客厅,也充当厨房。
这个时代的四合院,屋里都小,没有专门的厨房,做饭一般都在屋外,夏天屋里做饭太热,冬天水蒸气会让屋子结霜,屋里如果不烧火炉,房顶和墙面都会上冻。冬天,有的人怕冷,也会在屋里做饭,也是无奈之举。
李国成进入了里屋,屋里光线不太好,天已经傍晚,没有开灯,床下,四周都找了个遍,都没有发现老鼠,搬开衣柜等大件也没有发现,中途由于活动量大,脱了棉衣,只穿了一件毛衣,半年的修炼,浑身慢慢变得强健,身形更显挺拔,五官硬朗,已经看不到过去的稚气。
“应该跑出去了。。。”抬头看到篓晓娥正依在隔断的门框上,面带桃花,春水眼眸盯着自己。李国成顿时感觉心脏漏跳了一拍,内心也有点蠢蠢欲动,孤男寡女,光线隐晦,共处一室。。。,好在理智还在,勾引有妇之夫,游街、花生米了解一下。
也就是一刹那,双方都惊醒。
“哪个,嫂子,老鼠跑了,没事了,我先回去了”。
“谢谢,小李”,声如蚊蝇,没敢看李国成。
李国成假装平静,实在有点狼狈地回到了自己家。
“没想到,李家小子也变成大人了,身姿挺拔健壮,面相阳光。不比不知道,大茂身子太弱,神情阴柔,脾气暴躁。哎呀,我这是怎么了,太丢脸了”。
虽然屋里就篓晓娥一人,羞得她双手捂脸。
“都怨闺蜜,胡言乱语,说什么潘驴邓小闲,什么金瓶梅,什么夜闯十八营,结婚以后,这个闺蜜也太过放荡,呸。。。,而且书上都太过夸张,那事也没有书上玄乎,就几分钟的事,硬要夸大为半个时辰,什么天上啊地下的。哎呀,我这是怎么了,不能再想了。。。”。
“李家小子,也不是好人,以后要远离,避免瓜田李下”。
殊不知,在李国成面前,篓晓娥大家闺秀风范尽显,在许大茂面前,可是争锋相对,不落下风,多年的委屈使得篓晓娥自学成才,学会了让全天下男人闻风丧胆的九阴白骨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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