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龚将军,请指教!”
胡车儿说完奔向龚都,一锤护身,一锤平推直捣黄龙。待近身,龚都横刀去挡。
我尼玛,这瘪犊子咋这么大的力气?一招分开,龚都双手直哆嗦,差点握不住长刀。
胡车儿继续攻来,噹噹噹…十招后,龚都虎口开裂,赶忙寻个档口跳出战圈。
“胡哥儿,不打了不打了,胡哥牛逼,小弟甘拜下风。”龚都认输了。
“好!好!好!”原宛城的兵士高呼。
“老龚啊!咋搞得?咋十招就败了啊!莫不是昨晚又找了五姑娘,把身子掏空了?”刘辟调戏道。
龚都翻了个白眼,说:“辟哥,这胡车儿劲真他娘的大啊!估计咱俩一起都干不过他。”
边上的张飞见状手痒痒,就想入场,却被郝建一把拉住。
“张三哥,一流高手都是最后出场,压轴大戏还得你来唱,这一场就交给小弟吧!”郝建劝说道。
“哇哈哈哈,郝建兄弟,有见地!那就让俺老张瞧瞧你的本事!”
郝建提起大枪走入场中,抱拳说:“胡将军,刚才肯定没打过瘾,小弟来陪你玩两手!”
场边的龚都闻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哦?你是大总管的二弟,俺下手轻点,保证不伤到你。”胡车儿睿智的答道。
“请!”
郝建一招毒蛇出洞攻向对方,胡车儿举锤格挡,嚯,力气不小。
接下来二人有来有往,长虹贯日、横扫千军、力劈华山、蛟龙出海、霸王举鼎……
五十合后,郝建使出百鸟朝凤枪法,又十合,枪尖停在胡车儿喉前三寸。
“郝建兄弟好本事,俺干不过你。”胡车儿豪爽的讲。
“胡哥,你是马背上出生,若是马战,小弟肯定赢不了你!”
郝建的肯定,瞬间赢得了胡车儿的好感。
场边的赵云张绣,看见其使出百鸟朝凤枪法,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又多了一个师弟。
哈哈,我赵云总于不是老幺儿了。
张绣走到郝建跟前说:“郝建兄弟,师父既然将百鸟朝凤枪法传了给你,那就是认可你了,咱们以后就是师兄弟了。来,让师兄看看,你学了师父几层功夫。”
郝建抱拳躬身:“请二师兄指点!”
同样的起手式,同样的枪法,张绣侵淫枪法多年,胜在枪法老辣。郝建体魄强健,胜在天生神力。
一百二十回合后,师兄弟二人握手言和。
曲终人散,只有张飞一个人闷闷不乐。说好的俺老张压轴出场呢?手痒痒咋办?
此时,襄阳刘表收到宛城来信,看完之后,既高兴又心烦,很是矛盾。遂命人叫来伊籍(字机伯)、蔡瑁(字德珪)、蒯越(字异度)三位心腹商议。
不久,三人赶到。
“参见主公,不知唤我等前来,有何要事?”
刘表说:“刚收到宛城来信,张绣说只要我在给其五千担粮食,可以提前一月将宛城归还。”
“啥?五千担!主公,咱们与张绣约定的,就剩就后一个月两千担粮食,就因为提前一月就多出三千担?”蒯越问道。
不是个毛线,我刘表的粮草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前面五个月都已经给了宛城一万担粮食了,俺的裤腰带都紧了不少了。
“主公,咱们不能当冤大头啊!张绣小儿这是要把主公给薅秃噜了,主公可不能答应啊!”蔡瑁讲道。
“哦?德珪啊,我也咽不下这口气,德珪可否将张绣撵出宛城,替我出口恶气?需要多少兵马你只管道来。”刘表问道。
额?俺去打张绣?主公啊,君不见曹操都被这群西凉莽夫撵成了狗一样,叫俺去,你是咋想的?
“这个、这个,主公,张绣麾下有两万西凉铁骑,属下怕、怕搞他不过啊!”蔡瑁吞吞吐吐的说。
“哼!”
“主公,还请三思!若是开战,我们付出的一万担粮食就白瞎了,咱不如从了吧!横直就是三千担粮食的事,咱咬咬牙就过去了。”伊籍劝说。
娘的,干又干不过,还能咋搞?
“唉!既如此,就按机伯说的办吧!不知哪位大人愿意替我去接收宛城啊?”刘表问道。
妈咪妈咪哄,主公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蔡瑁念经。
三人均不语。
“唉!既是机伯所提,就请你替我走一趟吧!”刘表点名。
“喏!”
呼!好家在,多谢佛主,阿门!蔡瑁长出一口气。
下午伊籍就带领兵士三千,押送五千担粮食前往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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