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又中头奖了?
不会这么倒霉吧!
他立马伸手入袖,默默运行血剑术,同时脚下不停,继续往后退去。
这时,其他人也发现了这名矿工的异常。
站在矿工身后的一名云月坊市巡查看到这将死之人竟然敢乱动,当即上前一步,拿起未出鞘的挎刀,狠狠砸在矿工肩头。
“给我老实点!”
虽然并没有直接拔刀,但这一下巡查其实已经用上了死力气,甚至还有淡淡的血煞气萦绕在刀鞘上,目的就是为了直接把这矿头打个半死,震慑宵小。
然而矿工的肩头毫发无伤,身体更是连动都没动。
巡查被这情况搞懵了。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矿工体内发出了一阵诡异的嗡嗡声。
随后矿工口中呕出大片大片的腥臭血液,这些血液并不鲜红,反而有些发黑,喷吐到地上后,地面散发出一阵白烟,还隐隐有股恶臭。
云北这时也注意到这边,瞥了一眼那名矿工,看到矿工的诡异状况,他顿时皱眉冷哼,“大胆!死到临头,竟然敢在我面前使用邪术!”
说着云北一挥手一柄三寸的圆月兵刃骤然出现。
圆月兵刃悬浮在云北身侧,灵光绽动,颇有神异。
云北伸手朝着矿工遥遥一指,顿时圆月兵刃化作一道亮白弧光,激射而去。
弧光一闪而逝,眨眼间就又回到了云北身边,而那矿工则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过了几息,他的头颅才缓缓滑落到一旁。
看到这一幕的围观矿工们,纷纷发出惊艳羡慕的惊呼。
云北听到围观群众们的惊呼脸上露出一丝满足,刚准备开口说话,没想到异变再起。
只见矿工尸体瞬间鼓起,随后爆出一团又一团的血雾,随后一股浓郁的邪气从尸体上席卷全场。
凡是被邪气冲击的人,全都身体僵硬,一动不动,只能一脸惊骇的看着那又从地上缓缓爬起的血尸。
就连原本滑落在一旁的头颅都在地上不断的弹动,双眼中猩红更甚,远远看去仿佛两个猩红的灯泡。
被邪气正面冲击的云北脸上原本的冷傲早就消失无踪,圆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却根本挣脱不了邪气的束缚,只能做到身子微微颤抖。
那圆月兵刃更是早就跌落在一旁的灰尘中。
是邪祟!
云北的心中一阵懊恼。
为何自己当时在望月观中的修为如此稀疏。
竟然连邪法和入邪都没有分辨清楚!
早知道这矿工是入邪,云北一定有多远就躲多远!
他的修为本就不高,连二品修士都不是,之所以能走上现在,完全是巴结上司,巴结师父的功劳,平时战斗里全靠各种法器符箓和望月观六杰之一的名头撑着。
可邪祟可不会讲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想抵抗邪祟,首先要有实力,最起码能抗住邪气的压制。
如果实力不足,有压制邪气的手段也可以。
可云北平时不是在望月观就是在云月坊市,哪里会遇到邪祟?
身上自然不可能常年带着压制邪气的法器。
更不用说这类法器一般都比较昂贵,即便是云北凭借地位捞了不少的好处,买一件都要肉疼不已。
这就导致现在云北被邪气压制后,连行动都是问题,更不用说使用法器符箓反击了。
这时,在地上弹跳的头颅突然和云北对视了一眼,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随后,头颅和无头尸体纷纷狂暴的朝着云北冲来。
云北看着越来越近的恐怖身影,心中一震。
“吾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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