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洗澡的速度是很快的,在魏佳还没完全消化完刚才那种实质性关系带来的感官与心理冲击,他便再次强行钻进了被窝,并将头也埋了进去,还伸手把魏佳埋在枕头里的脑袋掰了过来,并与她对视:“去洗澡。”
而魏佳是不会理他的,因为从始至终她的心情都是很复杂的,复杂到在李寒去洗澡的这段时间里,她都忘了要把衣服捡起来穿上....所以在察觉到门外的动静后,她本能的裹紧了被子,然后选择用趴着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但这难不倒李寒...
于是在魏佳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又感觉到背上传来了一种物理上的压力感。
但她也只能强忍着羞耻感,然后抱着悔恨的心理,低声用哀求的语气说:“我...我去洗澡。”
“刚才让你去洗,你不去,现在不让你去了。”李寒话虽这么说,但行动却也没有再继续,本来就是想吓一吓她....毕竟魏佳是头一遭,还是不能过于激烈了。
虽然李寒没有再过分的做些什么,但他现在的姿势以及两人的处境,对于魏佳来说,这应该是极度荒淫的。
可更关键的是,魏佳发现自己的心里对于李寒的放肆举动,却只有那么一丝丝可以忽略不计的抗拒,她也很难去否认,当他们这样坦诚相待的时候,李寒向她靠近时,她的心情是带着喜悦的。
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是个这么‘不要脸’的人,只能忍着强烈的羞耻,并带着哭腔小声说:“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李寒大抵也是能感受到魏佳的异样的,本来还想着再调侃几句,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几乎已经颠覆了他在魏佳心目中的形象,他不能再继续这样让魏佳觉得自己男人是个流氓了。
接着李寒再次将她的脑袋掰过来,吻了吻她,便起身穿好衣服去了客厅。
大概五分钟后,魏佳穿好衣服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撇了一眼李寒,发现他没看自己,这才皱眉呲着牙忍着疼痛一溜烟的冲进了洗手间。
李寒用余光撇着都感觉心惊胆颤的,生怕她摔了...但也再次感受到了魏佳的坚强。
在魏佳去洗澡之后,李寒悄悄拿了钥匙将屋门反锁上,然后把钥匙藏了起来....以防万一。
之后又去房间里把床单换了,还好之前魏佳说床单要经常换洗,所以买了两套。
做完这些后,李寒靠坐在床上想着待会儿怎么把气氛缓和一下,但想着想着就很愁。
他其实也不算完全准备好了,之前一直都是抱着要理性的去对待他跟魏佳之间感情的心思,这包括任何事情,即使有些事情理性之下会显得很尴尬、很怪,但他依旧是想着要在魏佳能够完全安心之后,才能发生。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他刚才这样的举动,在魏佳看来,就很安心,可是作为女人的矜持,不允许她流露出来这样的情绪,而且她还必须保持着抗拒的样子。
李寒不知道这些,所以他才会很愁,如果待会儿魏佳还是不说话,他应该怎么做,还是说就直接休息,把什么事都放在明天。
正想着,手机铃声响起来了,是之前工商局那位带他办营业执照的工作人员发来的,大致意思就是说让他明天去趟工商局,另外包括印章、开户、报税等繁琐的手续,也按照之前说的找熟人帮李寒都搞定了。
李寒对此表示了感谢,也是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那人名字叫赵康。
说完事情后,李寒刚挂电话,魏佳就走进来了。
“工商局打来的,让明天去拿营业执照。”李寒放下电话后对魏佳笑着解释道。
“哦。”魏佳低着头让李寒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嘴角弯起来的弧度还是被李寒捕捉到了。
然后她便直接上床将被子全扯了过来盖在自己身上,接着便闭上眼睛睡觉,继续留李寒独自在被子外感受寒意。
李寒对此也只能是关了灯,然后厚着脸皮再次钻了进去,并把魏佳抱在怀里....心想着就先睡觉吧。
“骗子。”
过了很久,黑暗中却传来初为人妇的少女愤懑的嗓音,像是憋了很久憋出来这两个字一样。
“.....”李寒本来都快睡着了,昏沉中便随口就说:“你刚才不也挺喜欢的吗。”
之后便没了话语传出,只有一阵颇为急促的呼吸声,李寒的不规矩的手也跟着这急促的呼吸声上下起伏着。
“骗子!”魏佳想了很久之后,接着又重复这两个字。
这时候,李寒昏沉的脑袋也稍微清醒了一些,“骗你什么了?”
又是一阵沉默...直到李寒再次快要睡着的时候,魏佳才继续说出自己的不满:“明明之前说好的,要经过我同意才...才能...那样。”
“哪样?”李寒不假思索的说着,话语中还带着一丝笑意。
然后就被魏佳抓起手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啊,怎么还咬人。”
“老虎也会咬人。”魏佳反驳道,她明明是属虎的。
“对...母老虎。”
落了下乘的魏佳又不说话了,一直等到她觉得李寒快要入睡的时候,便再次复读:“骗子。”
李寒此时几乎已经濒临奔溃了,昨天晚上基本没怎么睡,今天下午也才补了不到一小时的觉,刚到还辛勤的劳动了很久,他现在是真的特别的困,但魏佳似乎是故意不让他睡的。
那就怪不得他了,说着他便翻了个身,以另外的姿势俯视着她:“是,就是骗子,就骗你怎么了,谁让你刚才不好好说话,跟我冷脸的。”
“那你也不能那样做,之前说了的,你敢做我就杀了你,你现在欠我一条命。”魏佳虽然被李寒压迫着,可一旦嘴上吵起来了,无论外表与心理如何的胆怯,嘴上她是从不肯示弱的。
只是在她说完后,就感觉到一阵异样,因为李寒二话不说就将头埋进了她的胸口,并含糊不清的说道:“行行行,这条命还给你,不用你动手,我自杀,闷死我行了吧。”
之后无论魏佳怎么挣扎、警告或是直接掐他腰,李寒始终不肯松手也不把头抬起来,就那样保持一个企图让自己窒息性死亡的动作。
魏佳在奋力挣扎多次无果后,逐渐也就认命了,至少李寒除了这样的动作外,再没有其余的逾越举动。
李寒在感觉到魏佳不再挣扎后,突然也觉得没啥意思了,便抬起头继续俯视着魏佳,淡淡的说:“这可不怪我啊,是你自己闷不死我。”
魏佳只是啐了李寒一口,然后便被李寒堵住了嘴,一时间倒也并没有察觉到这话里有什么不妥之处,但又觉得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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