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乌南觉得自己应该能逃走。
但这条该死的鱼却狡猾得紧。结果,乌南就又没办法了……
……
入夜。
累瘫了的乌南,只能趴倒在了这座城市中前任市长豪宅的房间大沙发上,哀声叹息。
而在他身边,一脸红晕的奥涅塔小姐。则正翘着二郎腿,颇为欢欣地哼唱一首源自于南巴尔干的乡村小曲。
“陛下。”
哼了一会儿,她突然一歪头。眼含妩媚地冲着乌南说:
“您真好。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过像您这么好的男人——能得到您,真的是我享福啦……”
“哈啊……”乌南又忧伤地叹了一声。
他侧着躺在了沙发的扶手边上。枕着这里,让他感觉身体有些轻松:
“怎么,你曾经有过挺多很好的男人吗?”
“啊、呃——呜呃……”红鱼不由得腔调尴尬。
她心虚地撇开了视线。再扬起手,胡乱抓着自己那乱蓬蓬的蜷曲红发:
“也没有。真的没有。都是年轻时候的一点儿小错……”
“哈。像这种事,你又何必瞒着我?”乌南颇为不屑地一撇嘴。
他翻了个身,仰躺着再次叹息:
“别忘了。玛丽安娜她才是我未来的妻子——反正,奥涅塔小姐你不是也觉得只做情妇,就已经很满足了嘛……”
“呼——既然陛下您觉得没什么。那就好。”奥涅塔舒了一口气。
她将右手蹭着鼻梁,再拂了拂脸颊上的雀斑:
“其实,并不多的。我也就只有在丈夫去世之后,才在那么一年时间里,过得比较荒诞……”
“六个。”她呲着牙,再抱歉地笑道:
“除您以外,我曾经有过六个男人。陛下……您应该,没有觉得我很恶心吧?”
“完全没有!”乌南胡闹似的嚷了一声。
他再翻了个身。心想,反倒是你总跳反的这件事,更让我觉得混账一点。
“……”奥涅塔紧张兮兮地又观察了一会儿。
见乌南他只是趴在那里,而并没有生气或愤怒的意思——于是,她这才心安了下来。
“呼……”
奥涅塔松了口气,再继续含媚微笑着,侧身轻躺在了乌南的身上。头枕着他的屁股:
“陛下。谢谢……您能如此大度,属实是让我感觉自己感受到了,格罗丽女王她当初的光辉……”
“哈!怎么说来说去总是我二姐啊!”乌南扬着脖子,没啥心机的叫了一声。
他继续趴在沙发上,随意说道:
“在我眼里,她就只是个大大咧咧,还很喜欢大吼大叫的家伙。后期我再见到她的时候,这家伙眼神中总是带着疲惫,甚至连脸都好像瘦了两三圈。但除此之外,却都没啥特别的。”
“是吗?”奥涅塔的下巴抵着乌南的腰。
她扬起脸,眸子中闪烁着灵动的色泽:
“啊……也对。毕竟您是她最亲近的人。您是她的亲人……”
“说错了吧!”乌南回了一嘴:“她情夫才是最亲近的人!相比之下。哼。我就只是个随便出卖的弟弟罢了……”
“哈哈哈,看来她的做法,倒是挺让陛下您为难的。”奥涅塔被逗得乐了几声。
这女人望着乌南光滑柔嫩的脊背。在她的眼眸中,总是蕴含着说不清、数不尽的爱怜……
“但爱人和家人也是不同的——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身为女人,你总是得尽全力表现出自己最好的那面。哪怕他已经足够珍视、爱护你了……也还是会,尽自己所能的想要为了他而装腔作势。”
停顿一声后:
“但家人是不一样的。”
“只有家人,才真正了解最脆弱、也最接近于本质的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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