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霉运三天,诸事不顺。”
“艹。”
话音未落,李鑫身下的沙发椅彻底坍塌,他急忙摆出铁板桥,双手在地上一撑,顿时掌心传来一股刺痛。
等他缓缓站稳身体,抬起手一看,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钉插在虎口,丝丝鲜血顺着伤口滑落,顺手拔下铁钉,不禁恼怒的道:“大爷的,这业力抽奖竟然还带惩罚兴致?还好只是三天的小霉运,要是什么厄运缠身,那才是麻烦。”
说着,他转身准备离开天台,回家拿上钱包到医院打一针破伤风。
“嘭”声。
大风平地而起,本来打开的天台门,在他的注视下自动关上,不禁骂道:“艹,不会这么背吧!”
说着,李鑫上前一步扭转着门把手,却见铁皮门毫无反应堆,不禁嘴角微微抽搐,这铁门不仅关上了,而且居然还锁死了。
李鑫长叹一声,抬手出拳,“轰”声,拳头轰打在铁皮门,一连三四拳,生生打穿了铁皮门,不过他的手背也被铁皮划破,看上去一副血淋淋的样子,
旋即李鑫从门上的拳洞拉开门闩,拉开铁门,捂着手背的伤口,踱步走下楼梯。
就见顶楼的两层住户拿着凳子和菜刀迟疑走出家门,瞧瞧抬头观察着天台的动静,防备着窃贼。
方有德注意到李鑫右手的殷红,惊讶的道:“咦,你是九楼的李鑫吧?你这的手怎么回事啊?”
李鑫苦笑一声,故意亮出受伤的手背,道:“今天真的是走霉运,本来在天台吹风,没想到椅子坏了,手掌戳到乐铁钉。
这打算下楼的时候,铁门让风吹的自动关了起来,还上了锁,而且手机也没电了,我敲了半天也没有上来帮忙开门,只能砸开大门。”
一旁的颜彬闻言眉头一皱,道:“靓仔,你砸破天台门虽说情有可原,但现在这天台门坏了,对我们顶楼的住户影响很大。”
“不说刮风的时候,那破门会有噪音影响我们顶楼休息,一旦外面大风大雨,恐怕雨水顺着门坏的地方打进楼内,造成我们出行不便,严重的话,雨水可能流进我们家里,弄坏了地板家具什么的。”
面对颜彬摊开来讲门坏的影响,李鑫也并未生气,毕竟自己有错在先,诚恳地道:“各位放心,等我将手上的伤口处理好,我会找人解决天台铁门的问题,能修则修,不能修则换。”
“唔………为了不影响大家的生活,我会在三天之内解决问题。”
有了李鑫的保证,几名住户也不再说什么抱怨的话,万一不小心激怒了对方,他们可不敢保证自己的脑袋比铁门还要坚硬。
眼见几人归家,李鑫站在电梯口前,看着缓缓打开的电梯,刚抬脚迈了一步,一种汗毛倒立的感觉升起。
他莫名有种在空旷的荒野上,迎面遇到一头嗜血的雄狮,张开血盆大口,要将他吞噬。
瞬间他明悟这是危险预知的提醒,一旦他乘坐电梯下楼,恐怕等来的将是电梯坠落的命运,他可不敢拿生命去拼,毫不犹豫收回脚步。
看着缓缓合上的电梯门,他不假思索转身离开电梯口,从身后的逃生入口的楼梯回九楼。
一路心惊胆战的回到家,周蓉瞧见李鑫血糊糊的手背,第一时间找来家庭医用箱,从里面拿出医用棉花,医用酒精和红药水帮他抱扎伤口,满脸心疼的埋怨道:“鑫仔,你也太不小心了。”
李鑫叹息道:“我也没办法,今天运气太差了,表姐等下陪我去医院,我要打一针破伤风。”
“对了,姐你别和我一起走,我怕霉运牵连到你。”
对此周蓉并不相信,没好气的道:“鑫仔别开玩笑了,你怎么会霉运缠身呢!等下,我拿上钱包和钥匙就去医院。”
随后两人从离开大楼那一刻,周蓉便知道什么叫走霉运,诸事不顺的含义,踩狗屎,天坠花盆,水管爆裂,丢手机等等。
经过一番堪比西天取经的难度,李鑫终于赶至医院,虽然他身体并未受到什么伤害,但却是满身污渍,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急诊外科,朱海目瞪口呆的看着李鑫,眼底深处露出一丝嫌弃,忍不住吐糟道:“靓仔,你这是在垃圾堆里打滚儿?还是掉进了下水道?”
听见医生的吐糟,李鑫面色一黑,随手拿起桌上的听装可乐生生捏爆,黑色的可乐流了一地,发出“滋滋”声,满脸阴沉的道:“医生能帮我赶治疗外伤吗?”
朱海见状打了一个激灵,生怕对方恼羞成怒,将他解决,一脸严肃的道:“先生别急,我这就帮你处理伤口。”
旋即朱海揭开满是污水的纱布,重新将伤口包扎了一遍,他又开了饭局,让李鑫拿药打破伤风。
辛亏,李鑫当时多留心一点,检查了一下药物日期,不然一瓶过期的破伤风就姚被注入身体。
哪怕他再怎么小心,也让护士戳了三四针,或是扎错位置,或是针孔阻塞,或是针管爆裂,或是针头断裂。
本来仅仅只是打针破伤风而已,弄到最后他还开了一刀,这才取出断头的针,看个病一分钱没花,赚了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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