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好像大四肄业了,因为学分不够。
张伟嘿嘿一笑,见旁边也没人愿意搭理这伙计,于是搭话到:“这才哪到哪,现在才是副校长,后面还有校长,学生代表,部队代表,党委,尤其是校长,按照惯例,光建校史他就要讲40分钟,安心等着吧。”
“靠。”
听完张伟的话,逃学威龙整个人都泄气了,“话说大家怎么都这么有耐性,我就不信其他人不累,辅导员他们不累,他们就是虚伪,都不敢提一个累字。”
“呵呵。”
张伟没说话,只是轻蔑地笑了笑。
小伙还是太年轻,在这种需要体现全校师生精神面貌的时候,累能说累吗?
就他这种情商,难怪之后每次逃课,都是孤身一个人。
嘴碎,注定没朋友啊。
就连废话最多的张弛,都没在这种场合里瞎鸡儿嘟囔,怕影响别人心情。
如果逃学威龙是想要体现他的特立独行,吸引眼球,那么这个时间的选择,的确是选的不好。
又过了10分钟,副校长终于讲完,轮到校长上台,逃学威龙的呓语症愈演愈烈。
“卧槽,不是吧,还真要讲建校史,我受不了了。”
“都特么有病吧,这话非要今天来讲吗?”
“赶紧结束吧,赶紧解散吧......”
越来越大的嘟囔声,吵得附近不少人都皱眉看向他,而逃学威龙这个伙计的特点是,别人越看他,他就越是要表现,也不管别人看他的眼神,到底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
张伟感觉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同时也被这伙计嘟囔的心烦。
“我说伙计你能不能别念叨了,你要是真不想参加这新生大会,我教你一办法,肯定能让你出去。”
逃学威龙没想到张伟又主动搭话,问:“什么办法?”
“简单,你现在闭上嘴,什么都别说,就直接往地上这么一躺,谁来叫你你也别起来,就让其他人把你抬出去,你敢不敢?”
“这......”
逃学威龙被怼的一时无语,终于沉默了下来,旁边被他吵得不厌其烦的新生们,则是“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让逃学威龙感觉很没面子,看着张伟莫名有种厌恶的情绪,咬了咬牙,反问到:
“你倒是说得轻松,这是你想的办法,我就问,你敢吗?”
“我敢啊。”
说着,也不见张伟有什么预兆,就呼的一声倒了下去,直挺挺躺在地上。
远处不明所以的群众,还以为是有人晕倒了,开始不顾影响和形象地指指点点,搞得主席台上正在讲话的校长,都下意识的停顿了5秒钟。
直到,看到有热心同学和辅导员走了过去,查看情况,才继续开始他的新生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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