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的情况让两人都不由愣了一下,在冲野洋子的催促声中,白河瑞接通了电话。
“妈妈,是我。”
“小瑞。”
电话那端,莎朗语气急切。
“你们现在在哪?”
大概猜到她可能是去了研究所,于是白河瑞连忙解释道:
“发生了一些特殊情况,父亲他们现在并不在研究所那边……”
“什么?”
“您先听我解释……”
通过电话,简单将白河清“金蝉脱壳”的情况解释了一遍之后,听着手机那端莎朗的沉默,在冲野洋子不断的眼神示意下,白河瑞最终还是尝试着开口询问道:
“妈妈,在这种情况下,假如父亲他要选择一处地方自杀的话,您认为,他会去哪?”
说实话,他并没有对自己母亲的回答抱有太大希望,作为一个几位理性的人,白河瑞并不是很相信这些“玄学”的东西。
而在电话那端,听到他试探的询问后,莎朗沉默许久,才开口说道:
“他应该是趁机回日本了。”
她的语气中,有着让人无法理解的笃定。
“日本?为什么?”
白河瑞询问道,但莎朗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一定是那里,如果非要选一个地方的话,他一定会回去那里……”
并不是因为那个地方对白河清有多么特别,而是有个对他无比特别的人,被埋葬在了那里。
莎朗无比确信,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如果白河清真要为自己挑选一个地方的话,他一定会去那里!
“小瑞,用乌丸家的资源联系一架美军战斗机,保证沿途空军基地的通畅,我要用最快的速度返回东京。
你父亲他坐的是民航,我想,或许还来得及……”
“……”
日本东京的夜晚,将轿车停在一处墓地后面,一对相貌平平无奇的中年男女从中走了下来,从后门进入了这处墓地。
而在轿车上,才从那特制的可以避开安检扫描的行李箱里醒来不久的宫野志保,难以置信地看着四周的环境。
【这里……是日本?!我竟然又回到了日本?!】
忽然,她注意到了那对走进墓地的中年男女。
【那是……白河?还有玛丽女士?】
那中年男女似乎并不在意她是否醒来,只是一起并肩朝着墓地深处走去。
“有时候我时常在想,假如人生就是一场戏剧,那我身为这场演出的一员,又是否完成了自己应尽的职责?”
缓步前行,中年男性这么问着,随后又摇了摇头。
“答案是否。”
抬手撕下脸上的易容面具,白河清缓缓说道:
“因为我的戏剧还剩下必须完成的最后一幕,这是在三十年前就已经被人决定了的……玛丽。”
看向身旁同样易容后的赤井玛丽,他继续说道: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因此,这最后的一幕,我希望由你来帮我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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