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还是个剑术天才?”凌风嗤笑一声。
这似乎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听到的最大笑话了。
他是个天才?别人不叫他小废物都算好的了。
白剑行见着凌风这般脸色,认真道,“还请小公子相信我。”
“白某人仗剑二十余载,不敢说剑术大家,但绝对是个剑术高手。”
“白某人自问,即便像您这般,枯燥练剑六年,也绝达不到您这个地步。”
“剑乃百兵之君,非勤能补拙,务必天赋使然。”
“勤劳,或能使之有一定的剑术成就,但绝无法惊煞天下。”
“而小公子你这手拔剑术,放眼天下,怕是找不出第二人来。”
凌风轻笑,“剑行,你是不是学会溜须拍马了?”
白剑行道,“小公子言笑了,白某句句真切,绝无奉承。”
“好了。”凌风道,“你还学吗?学的话,我可以从基础开始指导你。”
白剑行连连摇头。
如他刚才所说,他很清楚自己就算苦练六年,也绝达不到凌风这个地步。
这是天赋使然。
凌风不置可否,权当白剑行在开玩笑了。
此时,白剑行又看向凌风腰间佩剑,“之前虽只惊鸿一瞥,但白某没看错的话,小公子的佩剑,应该是把神兵。”
“神兵?”凌风微微皱眉,将佩剑拔出。
锵…凛冽寒锋,瞬间让得周遭空气都变得冰冷了起来。
凌风看着锋寒的剑身,道,“我听我母亲说,此剑名唤‘问情’,是我离开凌家时,母亲给我防身用的。”
然而,一旁的白剑行,却仿佛没有听到凌风的话,只目光灼灼地盯着凌风的剑,仿佛看呆了。
凌风连忙转过身,收起了剑。
这可是他母亲的东西,天王老子来了都休想打它的主意。
“额。”白剑行脸色一阵尴尬,道,“抱歉,白某是个剑者,见了这等神兵,自是心头不能自已,却绝无觊觎之心,还请小公子放心。”
凌风不作理会。
白剑行继续道,“白某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把二流神兵。”
“才二流?”凌风皱眉。
白剑行笑道,“才二流?小公子您这是多大的口气啊?”
“你可知道,凡所兵器,能冠以神兵二字的,都是何等珍贵稀罕?”
“神兵,顾名思义,足可明闻天下之神兵利器,每一把,都珍贵无比,强大惊人。”
“神兵,亦分品流,最低级的,是三流神兵,而后是二流神兵,以及最为珍贵的一流神兵。”
白剑行继续道,“就算是最低级的三流神兵,都足矣削铁如泥,吹毛断发,锋锐无匹。”
“也当然,哪怕是三流神兵,也已经珍贵无比,远超凡兵,非寻常武者能拥有的。”
“一把三流神兵,就足矣让无数大武师为之抢破头的了,连真人都为之眼馋。”
“您可想而知,您这把二流神兵是何等地珍贵。”
凌风闻言,霎时皱眉,“我手中之剑如此珍贵,若让外人得知,岂非糟糕?”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
白剑行凝重地点了点头,“一把三流神兵,已非我这等武师能守得住的了,更别说更为稀有的二流神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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