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婶故意将绳会长(g)说为长(zhang),宗丰年一时没思考出她所表达的意思,干巴巴的笑了两声。
“你们小孩子聊吧,大爷在家吗?我有点事找他。”
“哦,我爷爷在屋里。”
宗丰年回应道,而后过婶笑了笑,走出去两步发现过晨风并没有跟来,低声道:“我那懒死的大哥还在家睡觉,女儿都被人拐走了。”
“你。”
待过婶走远,宗丰年开口道:“我升学宴上邀请的都是男生,所以就没邀请你,而且我觉得你也不会答应的。”
先表明自己没有和其他女生有接触,哄过晨风开心一点,而后他才向她解释自己的动机。
“可是你没邀请我,怎么知道我不会来?”
过晨风抬起头看见宗丰年的上半身,水滴从他的脖颈一直滑落至腹肌之上,如同山脉中的经久不息的河流,她又害羞的低下头,右脚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
“那我现在邀请你……”
“我不去。”
“呃……”
宗丰年用手搓了搓脑门,有点生气的说:“你都不愿意来,还因为我没邀请你生气。”
“这不是一回事。”
过晨风欲言又止。
宗丰年挑了挑眉,总觉得剧本的走向越来越不对劲,自己几天的努力付诸东流也就算了,为啥感觉过晨风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咳咳。”
当然,宗丰年没有回头路了,自己已经被套牢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我还以为你生气后,来我家堵我来了。”
过晨风红了脸,连忙解释道;“不,不是,我姑姑家有喜事,我才过来的。”
“真的吗?”宗丰年上前一步,两人的距离不足半米,过晨风甚至能感受到他沉重的鼻息,赶忙往后退了半步。
“我爸也来了。”
“啊——”
宗丰年立刻收回要调戏过晨风的举动,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发现过强的身影,右手挠了挠后脑勺说:“对了,那红绳你居然一直留着,我还挺意外的。”
“嗯。”
过晨风道:“戴习惯了,就懒得取下来了。”
“你后来把绳子延长了?”
“嗯嗯。”
过晨风发现宗丰年的目光一直往自己右脚上看,她又没办法藏起脚踝,只觉得这目光让她心脏怦怦跳,好似自己被看光了一般。
“你不准看!”她跺了跺脚。
宗丰年看得更起劲了。
“你再看我就走了。”过晨风威胁道。
“好好好,我不看了。”
宗丰年讪讪的说:“我就是想看看你是咋給红绳加长的?我还挺好奇的。”
“我不想说。”
“那我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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