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老门卫上前喊:“哎,站住,你干什么的?再拉扯我们小姐,我可要报官了!”
崔见清一听报官,黑红着脸,停下了脚步。
他堂堂礼部尚书家的公子万不能因为一个烟花女见了官!
他丢不得那个丑!
他没再追上去,却也不甘心这么放手。
隔天早上
他又来了洛府。
正好堵住了要进宫当值的洛珊。
“你听我说——”
他抓住洛珊的手,两眼看着她,恳切道:“珊珊,你想我怎样,你才能原谅我?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
他不甘心这么失去她。
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他可以不要你,一旦你不要他,便会重新激起他的征服欲。
洛珊摇头,一脸决绝:“崔见清,我最后说一次,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跟你在一起了!”
说完,她甩开他的手,上了马车。
崔见清看着马车远去,两只手紧紧握成了拳。
“洛珊,你欺人太甚!”
他已由怨生恨。
去酒楼喝了一天的酒,还是消不掉那恨意。
等天黑了,估摸着她下值出宫了,又去拦人。
这次拦人就“低调”多了。
他站在高高的屋脊上等候,见马车转入洛府的那条巷子,直接飞过去,落到马车上,一个手刀砍晕了马车夫。
整个过程的动作都很轻。
洛珊坐在马车里,正想着御医院遇到的难题——她被那些男御医们刁难了。他们瞧不起她,给她一个皇帝近女色而不适的怪病,要她想出解决办法。
她这些天都在忙这个事。
哪怕出宫回府了,还在想着如何解决、
因为想的太入神,一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马车夫遭遇袭击,晕厥一旁,现在是崔见清在赶马车。
马车很快经过了洛府。
那守门的老门卫坐在门槛上,打着呵欠,昏昏欲睡。
他没注意到自家小姐的马车一闪而过。
马车还在往前行。
一直行到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月色如银。
一地幽冷。
马车里的洛珊隐隐意识到不对劲——怎么还没到?哦,怎么还有股酒味?
她皱起眉,伸手去撩马车帘——
崔见清抢先一步,掀开马车帘,走了进来。
“你怎么在这里?”
洛珊冷了脸,满眼戒备地瞪着他。
崔见清醉醺醺道:“珊珊,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嗯?你说,我该在哪里?”
他是为她染上了酒瘾。
现在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珊珊,你是我的。”
他大笑一声,就扑了上去。
洛珊吓得尖叫:“滚开!崔见清,你疯了!”
随后,抬脚就踹他关键处。
“啊!”
这一脚踹了个实在。
崔见清疼得钻心,眼泪都疼得掉出来。
“洛、珊!”
他咬牙切齿,燥火伴随燥火更加猛烈,只想让她哭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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