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楚王殿下可否放弃自己的免税权,给国家攻坚免税权这件事打开一个口子。”
房玄龄,说出自己的来意。
李宽面容不变,轻饮一口茶,随意的回复道:“可以,只要房尚书陪着我就行。”
反将一军,让房玄龄略微有点尴尬。
“既然楚王不愿意,那老夫还是想其他办法吧。”
房玄龄摇头叹息。
李宽瞥他一眼,继续平静的道:“房尚书不要乱说,不是我不愿意,是您不愿意陪着。”
这得理不饶人的劲,让房玄龄头大不已,不过,房玄龄也不是好惹的,反击道:“这件事出头的话,恐怕会被人乱刀砍死,然后被刑部追一个自杀,老夫怕这个,楚王殿下非要拉上我,莫非也是怕?”
李宽看向房玄龄,房玄龄也看向李宽,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没错,李宽也怕。
这可是挖贵族们的利益,真可能走在大街上被人乱刀砍死,然后追一个自杀。
到时候,刑部会非常严谨的给李世民讲一个人是如何用一千刀把自己砍死自杀的。
对于房玄龄,李宽打上一个标签,心黑。
“房尚书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出头。”
李宽说话都带上了杀气,他还是有点愤怒的,房玄龄则无所谓的道:“一是来试探一下楚王殿下有没有疯,二是来看看能不能忽悠个傻子上前,万一忽悠成功,我再谋划一下,这事做成了,我也能名留青史不是。”
真狠,李宽再给他加一个标签。
想着,李宽对义叔招招手:“把给房尚书的二斤茶叶拿下去,他太心狠,我们不送了。”
这直接的做派让房玄龄苦笑一声。
随后,房玄龄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既然楚王殿下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会得罪什么人,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随波逐流不好吗?”
李宽嗤笑一声,不屑的道:“我是谁?楚王。”
“背靠太上皇和陛下,我只要不指名道姓的废除免税权,那他们能拿我怎么办?”
“难道我喊出来,吼两句,爽一下也有罪?”
房玄龄败退,你说的有道理。
回到家中,房玄龄把自己今天和李宽的对话写下来,夹在奏折中交给李世民。
李世民看到房玄龄的奏折,忍不住笑了:“这个小家伙不光没病,还很聪明嘛。”
一个能认清自己的少年,怎么可能有病。
之后几天一直风平浪静,无非就是西市新开了一家叫草木的茶馆。
茶馆一开业,就派人在店门口吼:“各位,我们是楚王府开的茶馆,我们的目标就一个,让各位花最少的钱,体验上层贵族喝茶的感觉。”
“我们楚王,可是最正宗的贵族,你们想不想体验他平时喝茶的感觉。”
“只需要一文钱,即可进来体验贵族喝茶,而且我们还免费赠送讲故事服务。”
开业那天,李宽站在草木茶馆对面的酒楼上,打量着他。
坐在李宽对面的是李承乾,他最近总跟在李宽身边。
上次他和他母亲说李宽脑袋有病,竟然说免税权有错,不知免税权能收拢人心,正好被李世民听到,然后他挨揍了,李世民让他没事多跟李宽学学。
“你让人这样吼,太直白了吧,感觉好丢人。”
李承乾表示不懂。
李宽瞥他一眼:“那不然呢?我让下人说一堆文绉绉的话,老百姓能听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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