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把我们带走以后,陈刚直接对丁大全明言了,他把视频证据已经发给集团,又说了些他这种败类等着处分行了之类的话,也没别的。”
“然后丁大全就被集团来的人带走了,陈刚没再提这事,而是和我聊了聊职位晋升的一些事情。”
郑文彪将事件后续内容草草讲述一遍,杵在沙发上愣愣地等着陈峻回话。
“没了?就这些?”
“昂,对呀。”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啊,陈刚厂长后来应该是去集团了,他没带着我。”
陈峻没再问下去,看来郑文彪是啥也不知道,甚至连为何还要留丁大全在厂里都不知道,更别提他成为核查部领导这事了。
“估计···还真得找个机会和陈刚接触接触。”
陈峻想到此处,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感觉现在还不是和陈刚正面交流的时候。
他内心清楚,陈刚可是绝对的狠角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那种人。
上辈子的时候,他听人提起过一件事。
20年的时候,集团董事长陈海山忽然病危,因为只有一个女儿还在读书,也没个儿子,就准备提前找其他亲戚接替他的位置。
据传言,陈刚是那个最后胜出的人,成功拿到了老爷子提前写好的遗嘱。
不过后来陈海山又撑了两年,直到陈峻死的时候老爷子还吊着性命,这事的真相也就再没出现过。
“对了,陈少,还有一件事我倒是有印象。”
郑文彪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将陈峻的回忆打断。
“我记得当时陈刚厂长和我谈完晋升的事情以后,提到过您。”
“他当时问我‘你对陈少这人,什么感觉’,我一想您嘱咐我的不让提您,就没敢直接表态。”
“含糊一句之后给搪塞过去了,后来他也没再继续···”
“等等!”
陈峻忽然大叫一声,眼睛瞪得和头牛似的,把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郑文彪吓了一跳。
“他说什么?你再重复一遍!”
“啊?他说···他说‘你对陈少这人,什么感觉’,这个有什么问题吗,陈少。”
陈峻大惊失色,强压住心中不断往上窜的疑云,握住茶杯的手都跟着颤了颤。
“他为什么这么称呼我?甚至连向郑文彪询问都没有,就知道我姓陈,这···这怎么可能!”
陈峻内心狂吼,实在被这句话给震到了。
“陈少···陈少?您没事吧?”
过了好一会儿,郑文彪越看越觉得陈峻状态不怎么对头,开始询问起来。
“呃···没事···没什么···”
“没事就好,您最近是不是累着了,可得多注意休息。”
“嗯,谢了,老郑,你去忙吧。”
陈峻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之前的异样收住,再次摆了摆手。
郑文彪原本已经起身开门,却又折返回来。
“差点忘了,还有个事,陈少。”
“今晚我在喜来瞪摆了场子,请的都是咱们以前二车间的人,尤其您在三组的几个朋友,我都喊了。”
“您就赏个脸,让兄弟们给您贺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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