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太爷爷,这回是真的好多了!”
陈图被子一掀,跳下沙发,挥了挥拳头,一脸的惊喜。
如果条件允许,他甚至想原地翻个铁板桥。
“好了,莫蹦跶了,”太爷爷招呼陈图坐下,熟练地拆开茶几上的外卖盒,接着夹起几块梅菜扣肉,丢进了孙儿的饭碗里,“先吃饭。”
“你也吃。”太爷爷又指了指红渠。
“喵~”
......
“太爷爷,那蝠妖......应该死了吧?”陈图吃了点东西,精神头显得更足了,想起之前在实验室的经过,仍有些后怕,便出声问道。
“嗯,老夫早将它焚为灰烬矣。”
“焚得好!”陈图拍了拍桌,“要不是红渠发现的早,那狗东西就把教授给害了,而且他还想咬我,您说我这小暴脾气能忍吗?不能!太爷爷您是没看见,我当时一拳就锤爆了他的狗头!””
“哦?是吗?”太爷爷皮笑肉不笑。
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陈图眉头一皱,接着询问道,“对了,我倒是被您救下来了,可教授呢?”
“既是你的师长,老夫自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所以将他一并带回来了。”
太爷爷好事做到底,把教授也救下来了。
“在哪儿呢?”
“卧房。”
陈图闻言,移步到卧室里。
老教授面无血色地躺着,双眼紧闭,嘴唇发白,看上去非常虚弱。
从之前的情况来看,那鬼蝠妖在教授身上已经吸过血了。
按理说,教授的伤势比自己严重的多,又没有灵气护体,这小老头没事儿吧?
陈图心里闪过一丝担忧,“他昏迷多久了。”
“三个时辰。”
太爷爷看着孙儿放心不下的样子,又宽慰道,“你师长受损的部位,老夫早已替他止血。那蝠妖并未伤及到他心脉,虽失血过多,但性命应无大碍,况且,他体内气血也曾用药物调理过,只需好生静养一段时间,便可康复。”
微力故得,教授也得救了.....
陈图感激地看了一眼仍旧板着脸的太爷爷,心头仿佛涌出一种久违的情绪。
他曾经做过很多大大小小的错事,似乎总有那么一个人,默默地替他收拾好烂摊子。
之前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他很幸运,遇到了另一个。
陈图鼻头一酸,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莫要这般惺惺作态,你的师长正需照顾,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太爷爷背过身去,冷淡道。
“.......”
你说这老爷子,明明打心眼里是爱我的,偏偏还装作一副高冷的样子。
淘气~
.......
陈图收了心绪,坐在床边。
既然教授的情况是贫血,那就得好好进补一下。
俗话说药补不如食补。
阿胶,当归,红枣,枸杞……
听说这些都是补血的,可惜家里没有,要不就先让教授多喝两口热水吧。
陈图小心翼翼地托住教授的脑袋,端起纸杯,轻轻往教授嘴里灌了几口。
见教授睡得沉,陈图闲着也是闲着,便在一旁盘膝打坐,闭目调息。
与鬼蝠妖的那一战,虽然是靠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劲,侥幸获胜了。
但平心而论,交战的过程中,还是存在着很多的不足。
单从炼气层面来讲,陈图对于灵气的运转还不够熟练。
太爷爷就曾经透露过,一些高明的练气士,对灵气的运用分配,可以做到一心二用甚至多用。
交战之时一攻一守,无懈可击。
练气士要熟知自己的气,就要像战场上的男人要熟知自己的枪。
所以,陈图在练气之余,还主动加大了对灵气运用的练习力度。
这些心得并不是太爷爷强行灌输的,而是他在经过九浅一深……九死一生之后,自行总结出来的。
几个周天后,陈图收了心经,卧室里响起了一道微弱的呼声——
“小.....小陈同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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